暴雨也接着说,还未等小云进房间,也怕栾郁不接受,狂风暴雨立马跳到了某竹子上方藏好。
“诶,大人?瞬间就不见了哇!”
小云吓得不轻,快速地跑进了屋子里,将流苏糕放在了桌子上,“哥哥,刚才的二位爷把流苏糕送给我们了呢!”
听着小云雀跃的声音,栾郁笑了,“那你吃吧。他们身为暗卫,功夫极好,应该是怕我把流苏糕还给他们,所以躲起来了。”
栾郁走到门边的窗口,打开窗户,坐了上去,取下窗旁边的竹笛,吹了起来。
悠扬的笛声从竹林里传出,飘到了厨房,“哟,栾郁又开始吹笛子了啊。”
“嗯,栾郁这孩子,别的没有,这笛子是一绝啊,无师自通,也是个人才。”
狂风暴雨在竹子上听了一会儿,嗖地离开了竹林,找到了前院,逐月和关久久还在那儿开心地聊着天,吃着点心。
那点心,就是流苏糕。
…
狂风暴雨离开后,关久久拉着逐月坐了下来,“逐月你为什么不来看比赛,我以为你会来呢。”
“我不去比较好。”
逐月笑着,刚好下人拿来了桃花酿,二人一边喝一边聊着比赛的事。
“我其实也不需要去看,你有多厉害,我心里知道。”
逐月笑着,宠溺地揉着关久久的头发,偏头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你鹅黄色的衣服真多。”
“不好看吗?”
关久久站起来转了一圈,鹅黄的纱裙轻轻地飞扬着,“想想,我还真的是鹅黄的比较多呢。”
“来人。”
逐月轻轻地说,从院子里跑来两个丫头,“王爷。”
“你们去本王绣纺,直接问管事的,就说本王让你们去取衣服,他们会明白的。”
“是,王爷。”
两个丫头走后,关久久抱着酒杯问道:“逐月,你不会是给我做了衣服吧?哎呀,不用的啦,我是缺衣服的人吗?你是不知道啊,殿下把飞雪的那个披帛买下来给我,我真的是,披不出去啊!”
“你是说都是蝴蝶的那个?”
逐月也有所耳闻,轩辕飞雪的那个披帛,那蝴蝶可都是真的。
“想想就恶心,头皮会发麻,我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审美哪里有问题。”
关久久想到那条披帛就摇摇头,连忙喝了口酒压压惊。
“王爷,流苏糕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