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声音把另外两个人吵醒了,她们的想法也是,这是个骗局,就是为了彩虹卷轴。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傻姑娘!”
下铺拍着迟双含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依我看啊,就是冲马桶最好了!选择权在你,但时候被戏弄了,回来哭的时候,人家可是一张抽纸都不会给的哦!”
“好啦好啦,知道了。”
迟双含抱紧了蓝色卷轴,躲进了被子里。
同样在被子里的余墨,抱着手机,笑的昏天黑地。
她在和赵子龙聊天。
“大鱼要上钩了,卷轴到手,指日可待。”
“要你出卖色相真是辛苦了。”
“亏你还知道。万一人家不上道儿怎么办。”
“到时候就直接抢了。”
余墨哼着歌儿,在床上扭着身子,渐渐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赵子龙和余墨保持着吵架的迹象,没有交集,连眼神都没有交汇,自己做自己的。
赵子龙每个课后都不远千里跑去理科班,蹲点等着迟双含。
这让迟双含很为难。
“你这是做什么啊…”
“一分一秒不得见,如坐针毡,如隔三秋。”
赵子龙眼含情嘴含笑,对着迟双含就献上了吐味殷勤。
“别这样说…”
迟双含心里有两个小鬼,一个一直在拿叉子叉着她,“别信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另外一只小鬼,抱着玫瑰,不停地拔着花瓣,“他喜欢上我了,他真的喜欢上我了,他确实喜欢上我了,他就是喜欢上我了没错…”
“那,你有什么事吗…”
迟双含发现有人在她周围指指点点的,有些尴尬,“没事就快点走吧,其他人都在看着呢…”
“怕什么…”
赵子龙无赖地凑上去,突然变出一枝玫瑰,举在她面前:“最美的花,送最美的人。”
上课铃响,赵子龙飞身从三楼跳下,毫发无损地跑回了文科班的大楼。
看着他干净利落的身手,迟双含突然有点小小的荡漾,也许,是真的呢…他万一,真的要把卷轴都给我呢?何不赌一把呢?
一旦有了这种念头,人就开始自我催眠,迟双含就是如此,全天上课,她都心不在焉的,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加上唐遇和封治愈的添油加醋,迟双含有些飘飘然。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