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纸袋。
纸袋的包装上印着“东海市精神病医院大药房”。
他从里面倒出来两片白色小药片，吞了下去，然后回到阳台上，继续趴在栏杆上观望陈凡所在的那片空地。
“可是，真的有雷电法王存在啊……”
他心里委屈。
……
空地上，陈凡走到王天龙面前站定，此时王天龙仍然在尝试着从大树旁脱身，然而未果。
他颤抖着身子，看向陈凡，他可能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陈凡蹲下身子，冲躺在地上的王天龙伸出右手。
“钱。”陈凡简短地说道。
王天龙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什么钱？”
“我只说一次。”陈凡面无表情，学着王天龙之前的台词。
“哦哦哦，对对对，钱钱钱。”王天龙颤抖着把手伸进西服口袋，拿出刚才赵克金交给他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到陈凡手上。
陈凡的手停在原地，没有动。
王天龙愣了一下，吸了吸鼻涕，一拍脑袋：“哎呀你瞧瞧我这记性，赵同学我记得他很早就还清利息了，我们好像确实是多收了他一次利息，嘿嘿嘿，不好意思。”
说完，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放在陈凡的手上。
过了一会儿。
陈凡的手仍旧没有动。
王天龙一愣，然后又拍脑袋，心虚地笑道：“哎呀呀，年纪大记性不好了。我们好像确实是多收了不止一次利息。”
说完，他又从口袋里掏来掏去，掏出一沓钱，放在陈凡的手上。
“这是我们收的赵同学的全部利息，都在这了。”王天龙讨好地笑了笑。
又过了一会儿。
陈凡的手仍旧没有动。
“我今天身上就这些钱了，全都给你了，好汉饶命啊。”
王天龙都快哭出来了。
“手机。”陈凡面无表情。
王天龙咬了咬牙，把手机掏出来，放到陈凡手上——都这关头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了。
“正宗的外国牌子，芒果x，顶配的。”王天龙咧嘴一笑。
陈凡把钱放回口袋装好，然后拿起王天龙的手机，拨通了特搜课的电话，把话筒放到王天龙嘴边。
“自己和特搜课交代。”他依旧面无表情。
王天龙顿时两眼一黑，这可是真是赶尽杀绝，要了亲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