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内功生生震毙,就连自己也被他打伤。
但宗师之间争斗,受伤乃是在所难免之事,他倒不会因此惊讶,可是紧接着骑驴上山的老道人却完全颠覆了他的思维,竟然只凭一口酒气,就迷住了自己的心神,连腰间长剑什么时候丢失了,自己都不知道。
要知道他虽然受伤匪浅,但毕竟大宗师的灵觉犹存,等闲人绝不能从他身上取东西而不让他发现,可是那名骑驴道人偏偏就做到了这一点,就这一手,已经远远超过了野田宗次郎不知多少。
尤其是野田宗次郎盘坐山腰蓄势,就为了等这老道人下山时好再次较量一下,但谁知道自己蓄势半天,却连老道人一剑都挡不住,要不是埙声响起,恐怕自己就要被这位其貌不扬的老道人剑指刺死。
在埙声飘荡中,野田宗次郎喃喃自语,“天下竟有如此剑法?中原竟然有如此高人?难道武道宗师之上,还有另一个境界?”
他呆呆出神,嘴里喃喃自语,脚步交错,快速走动起来,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顿时大惊失色,“我怎么走了起来?”
他心中惊惧想要止步不前,但此时整个身体竟然不听他的指挥了,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掌管,使得他整个人犹如扯线木偶一般不受控制的发足狂奔,向着埙声发出的方位跑去。
王岗丹与冷北飞见野田宗次郎发疯似的向山下狂奔,但脸上却显现出极为惊惧之色,都感到极为好奇,不知此人又发什么疯。
此时天上飞来几架直升机,都飞向了少林寺的门前广场,只有飞其中一架机飞到了山腰处,有人从舱门探出身子拿着高音喇叭对着冷北飞喊道:“将军,按照您的吩咐,队员们都去搬运尸体了,您现在还有什么指示?”
冷北飞道:“拉我上去!”
飞机上垂下绳梯之后,冷北飞与王岗丹都进了机舱,冷北飞抬手指向狂奔不停的野田宗次郎,“跟上他!”
正在狂奔的野田宗次郎此时惊骇欲绝,“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子为什么不受控制?为什么会这样?”
他边跑边嚎,声音凄厉之极,心中惊讶之情实在是难描难绘,脑子里不住思索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埙声!一定是埙声的缘故!”
野田宗次郎心中灵光闪动,“是埙声在控制我的身体!”
只有在埙声响起之后,他的身子才会出现异常,如今他越走越快,从山腰跑到山脚,而这埙声竟然还在耳边回荡,并未有丝毫减弱,但也没有丝毫拔高,就那么不急不缓的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