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教授走到玻璃门前,侧身挡住密码盘连续不断地敲了十几下,再对着密码键盘上的麦克说:“我是钱得宝。”
“钱教授您好,声纹符合,请进。”不知道什么地方传出好听的女中音,玻璃门自动向两边找开,五个人一起走进了十平方左右大小的隔间,杨威注意到看似脆弱的玻璃门实际上至少有三厘米厚!
玻璃门无声无息地在身后关死扣紧,一阵咝咝的抽气声响起。
钱教授一直盯着墙上一只挂钟,随着抽气声响,挂钟上的指针从大概一百的地方降到,内层的玻璃门这才打开。
这是真空气压表?杨威看到挂钟上黑体数字后面的单位是kpa,普通数字后的单位是pa,细数一下,刚才指针一共下降了大概十pa的样子。
这是负压?杨威只听说过高压氧舱,这负压实验室还真是头一回知道。
进入实验室内部,这里到处是玻璃门玻璃墙,许多研究人员专心致志,摆弄着各种各样的图表试管电脑显微镜还有各种各样杨威看不出功用的大型的仪器,他甚至在角落里的一个实验台上看到了让他眼熟的医药箱,就是教授用来装血样的那个。
杨威没找到窗户在什么地方,照明全靠灯光。
很少有人多看他们一眼,大多数人甚至头都不抬,他们也根本没谁有那个闲工夫分心和教授打招呼——教授矮胖的身形在实验室里独一无二,绝对好认。
杨威觉得用透明的玻璃墙很可能会分散研究者的注意力,但是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不管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事故都一目了然,安全性大增。
假如说哪个隔间里打碎一只试管……
杨威满心的疑惑跟着教授再穿过一层气密门,气压又降了十五个单位。
第三次穿过气密门的时候气压再降15pa,大家一起到了一间像是手术室观察室的地方,一边的墙上挂了十几台液晶显示器,地面上放的一排椅子上已经坐了六个拿着纸笔的人,通向里面的气密门外还有五个人正等着钱教授。
透过落地玻璃墙能看到另一侧的手术室里的手术床上捆着一只不断挣扎的活死人,杨威现手术室内的气压比外面的气压还要再低十五个单位——不管是在哪里,气压表都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钱教授停下脚步说:“你们三个坐下吧,一会解剖活死人,可能有问题问你们,你们现什么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提出来。
他说的是解剖,只有对尸体才说解剖。
钱教授带着张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