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千万不要吹翻自己的船。
当李愔的船只行到长江出海口时,却没有离开,不过这此却不是去华亭县,而是沿着长江而上,直到扬州沿岸时才停了下来,然后杨暕带着采儿,后面跟着李愔和李恪兄弟,先乘车去了扬州城,不过却没有进城,而是徒步走到城北的雷塘。
雷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地方,不过这里对杨暕来说,却是极为重要,因为这里葬着一个人,就是李愔那位大名鼎鼎的外公杨广。当初宇文化及谋反,杨广被杀之后,先是被萧皇后用床板做了个小棺材,然后葬到了江都宫的流珠堂下。后来那位陈宫的父亲陈棱回到扬州,将杨广重新发丧,改葬到吴公台下,而在武德三年时,又被李渊以帝礼改葬到扬州城北的雷塘,杨暕身为人子,又经过扬州,自然要来祭拜一番。
不过李恪和李愔在面对这位外公的陵墓时,却都有些心虚,毕竟他们在去台湾时,明明都到了华亭,却没想到来扬州一趟祭拜一下这位外祖父,幸好杨暕这位舅父也没怪罪,这倒是让两人心中更加愧疚,诚心诚意的在杨广的面前磕了几个响头,算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而杨暕在面对自己父亲的陵墓时,却是泣不成声,连带着采儿这个小丫头也是痛哭不已,最后连眼睛都哭肿了,直到离开扬州时,这小丫头脸上还是没一点喜色,后来还是李愔花了好长时间,讲了不少的笑话才总算把她给逗乐。
而就在李愔的船队离开扬州的时候,登州也接到了他要回来的消息,城中的陆洪和赵复在接到消息后,全都松了口气,现在他们正被一件事搞的焦头烂额,急需李愔回来处理。
“陆兄,再过几天殿下就要回来了,到时我们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登州别驾府前的大厅里,赵复长出了口气,一脸轻松的对坐着喝茶的陆洪说道。
当初新罗与百济的大战爆发在即,李愔将陆洪留在登州,随时监测两国的战况,并且调集各类物资,哪边处于弱势就帮哪边,所以陆洪和赵复接触的十分频繁,再加上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大,所以很快就建立起深厚的友情。
“这倒是,为了这件事,咱们可没少被那人责难。”陆洪也微笑着说道。几个月不见,他明显看上去苍老了一些,白头发也更多了,估计这段时间没少花费心力。
“对了,新罗和百济那边的战况如何了,有没有受那人的影响?”赵复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急忙开口问道。
陆洪一听赵复提起这件事,立刻露出一个苦笑道:“怎么可能没有影响,那人可是逼着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