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进行到后半段时,酒量浅的已经被抬了下去,好一点的正在发疯,再好一点的则几人组成一个小圈子拼酒,毕竟过年嘛,不就是图个高兴吗,这时候该怎么放松就怎么放松,就算是家中有河东狮的男人,这时候也不用担心回家跪搓板。
以李愔为首,文臣这边是赵复、燕北和刘仁轨,武将那边是苏定方、席君买,另外还有一个依然是小兵的李永。说起来李永这小子还真有毅力,可能是他老爹李孝恭的血统真的适合军队,在他适应了军中生活后,表现出来的拼命劲连苏定方也有些佩服,已经不止一次背着他在李愔面前夸赞了,按苏定方的意思,现在李永已经是个合格的准战士了,现在差的只是去战场上撕杀一次,并且活着回来,那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殿下,今年登州上交的税赋,几乎比往年增加了六倍有余,若不是最后几个月高句丽战争爆发,我们登州受到的冲击最大,今年的税赋绝对可以超过往年十倍以上,而且百姓的收入也比往年增加了数倍,现在登州民间富庶,再无当初的饥馑之色,这些都是殿下这之功,下官敬殿下一杯!”
赵复站起来,举起酒杯对李愔说道。他虽然不是王府官员,但是整个登州官场,除了李愔就数他地位最高,平时更是李愔的左右手,因此政务上的处理几乎都由他来做,因此现在也算是李愔的直系属下之一。
“哈哈,赵别驾你也不要谦虚,现在谁不知道,我这个齐王就是个甩手掌柜,主要政事还要靠你和燕兄、仁轨帮我处理啊!”李愔也端起酒杯,顺便把燕北和刘仁轨也拉上。两人无奈,只能陪着李愔和赵复喝了一杯。
相比于赵复燕北这些文臣,苏定方这个武将头子却是兴致缺缺,刚才替李愔喝酒时,也有种借酒浇愁的滋味,现在正一个人喝闷酒,而席君买和李永似乎也有心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苏兄,看你们好像有什么心事,可否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李愔其实能猜出一些,不过却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启禀殿下,末将没什么心事!”苏定方的心事谁都可以说,却不能对李愔这个上司说。
“呵呵,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看到对面高句丽那里,我大唐的军队纵横无匹,而同样做为武将,你们却只能呆在登州保护本王,心中难免有些抑郁?”李愔笑呵呵的问道。
自从高句丽那边的战事一起,苏定方和他手下的那帮好战之徒就心痒难耐,可惜身为王府护卫,没有李愔的允许,他们哪也去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