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后,流放三千里!"
杜九言含笑说话,眸光微挑,唇角略勾,神色间胸有成竹,不慌不乱。
"背《周律》谁不会!你这样就算回答了?"马毅道:"那对不住了,你的五分就是我的了。"
他说完,弯腰去拿杜九言桌子上的计分牌。
"诶,不问自取视为偷!"杜九言啪的一声,拍上马毅的手。
马毅一愣,顿时红脸,周围有人低低笑起来,他气怒地道:"什么偷,是你答不上来。"
"我还没说完,"杜九言拿衣摆擦了擦手,盯着马毅,"族兄被斩,但弟弟却并未曾,想必,这位弟弟不是大义灭亲者,那就是歃血结拜者,前者立功在前,自不会斩首,后者非同族同住同伙,也不用连罪。"
"马公子,对吗?"
她说完,马毅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又不相信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答案。
他只列结拜兄弟,杜九言的答案比他写的还要周全。
"答对了。"方显然拍手笑了起来,"快,把你的计分牌拿出来。"
说着,扑在桌子上,将马毅的计分牌抢了过来。
马毅失魂落魄地去看肖青枫,他丢了五分,只有五分了!
肖青枫突然朝这边走来,喝道:"凑巧答对一题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来问!"
说着,将自己的计分牌放在桌子上,盯着杜九言,斗志高昂地问道:"一日大雨,张三捞鱼归,路遇乡亲,只说了一句话,竟被杖责一百,为何?"
大雨,捞鱼,说话,责打这几个词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方显然急的团团转。
肖青枫也冷笑,正要说话,忽然耳边传来某人讥诮地笑声,"因为贱人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