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干呕。
"功能又多了一项,连仵作的事都能做了。"杜九言做了这么多年的刑事律师,还真是头一次亲眼看验尸。
以往都是调去验尸报告看。
体验和观感,有了质的提升和飞跃。
"四肢,面颊,头骨,腹部没有内外伤,没有中毒的迹象!"仵作不耐烦,这具尸体已经是第二次验了,"这具尸体,没有任何他杀的迹象。"
以前的县令刑正以,此人就是个麻烦篓子。这案子分明就是妇人之间扯皮诬告,他偏偏接了。
接了你就审好再走,没想到,案子还没办完,人就被弹劾走了。
又不能消案,真是害苦了他们这些走不了的人。
"那就非他杀,而是诬告了。"马毅出声道:"没有任何证据,甚至连死因都查不到,这案子,分明就是一件诬告案。"
他话一出,有许多人跟着点头。
"都确定了?"此事,薛然负手出现在众人面前,"可以自己选择替原被告辩讼,无论选择哪一方,都不可中途反悔。"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确定。
林子外,牛氏,田氏以及方才选定的两位嫌疑男子都带到了现场。
十几步外的林子里,刘家村的村民聚众守着,对这种现场辩讼的考试的形势,感到好奇。
当然也很想知道结果。
"我的儿"牛氏扑到刘二柱遗体前,虽身体已经腐烂臭气熏天,可牛氏依旧趴在一边,嚎啕大哭,"儿啊,你走了,娘可怎么办啊。"
田氏在一边嘤嘤抹着眼泪,噗通给众人跪了下来,"民妇田氏,跪求各位先生,帮民妇洗脱冤情,也让夫君能早日安歇吧。"
"这三不五时的就开棺验尸,他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啊。"
田氏年轻,哭的自然好看,说的也情真意切,众人都同情地看着她。
"先生,现在就分原被告吗?"周岩问薛然。
薛然点头,"现在就分。"说着,有人从村里搬了两张桌子来,薛然坐在右边,刘嵘勤坐在对面。
左面为原告,对面则是被告。
"读书人还真是不一样啊,墓地里也能论学问。"村里有人窃窃私语,流露着对读书人尊敬。
薛然咳嗽了一声,书童就大声道:"都过来,选原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