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樟看着庄安四个人,眉头紧锁,颔首道:"你说的有道理。来人,请巡检司四位去后衙小住!"
说是小住,自然是客气的话。
"裘大人,你不要听这小子危言耸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不可能有什么水泡。"庄安道。
李宇又道:"就是,我们不可能有。"
"那更好啊。"杜九言笑盈盈地道:"没有包,你们就来狠狠告我。只是在牢里待几天,就能彻底洗刷冤屈了,这多好!"
庄安几个人对视,个个眼中难掩慌乱。
"带走。"裘樟话落,上来几个捕快,将庄安几个人带走,他又看着杜九言,"此案,你说完了?"
杜九言拱手,上前道:"是!我请讼人的罪名实乃一场误会,幸好大人明察秋毫,开堂再审,让案情得以澄清!"
"嗯。此事是路家不对,当时本官查问的时候,他们却不说,如今却来翻供,实在讨厌。本官若不是看在路老太爷的面子上,断不会轻饶此事。"裘樟保住了面子,对杜九言满意了一分,便拍了惊堂木,道:"行了,你们今天就将王茂生带走吧,至于四个司兵,若罪证出现,本官自会有定断。"
杜九言应是,和王茂生道:"给大人磕头,大人还了你清白。"
"谢谢大人!"王茂生呆愣愣地,他虽还没被仗责,但审问的过程中裘樟用了刑,所以,他依旧是一身的伤,加上浑身脓包,人已经是摇摇欲坠。
得玉和王管事上前将他扶着,杜九言冲着裘樟拱了拱手,"大人辛苦了,学生告辞。"
说着话,一行四个人离开。
牢房之中,庄安四人对面席地而坐,四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方满粮偷偷掀开自己的衣袖看了一眼,胳膊虽黑,但是皮肤光洁紧致,什么都没有。
"蠢。"庄安抽方满粮的头,"怎么可能会有,那个讼师一定有问题。"
得玉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王茂生前几天也没有发病。
偏偏那个讼师来了以后,他们就发病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
"是,我也觉得有问题。"陡年仓疑惑道:"那个女人,当时我分明记得是处子。"
他一说,三个人恍然大悟,李宇道:"对!她不可能有病,就是那个讼师故弄玄虚。"他说着站起来,喊道:"来人,我们要见裘大人。"
"等等。"庄安低声道:"不就三天吗,我们就在这里住三天,看他最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