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地道:"跛爷,是不是我女婿的官司输了?那付韬怎么判的?"
"你不知道?"跛子在门口坐下来,打量着柳青牛,"两罪已定,一罪在办。人在牢中,绞监候待上头批文。"
柳青牛吓的一个激灵,"那那我女儿呢。"
"稍后你就能见到了。"跛子道。
柳青牛不敢和跛子造次。跛子虽来衙门的时间不长,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俨然是焦三左右手了,而且他和焦三不同。
焦三贪钱,所以好打通,但是跛子不是,他一是一,二是二,想从他这里玩手段,完全不可能。
"那我能去接她吗,她从小脾气不好,我怕她会闹事。"柳青牛道。
跛子盯着他,面无表情地道:"接是不可能接,从现在开始你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说着手一挥,他带来的人呼啦啦进门,将柳家武馆里的学员都撵走了,又将后门角门都封了,每个门边又守着人。
"这是为什么?虽然我女儿不该嫁,可判她归宗也就可以了。为什么连我也不能走动,这事儿和我没关系啊。"柳青牛道。
跛子闭上眼睛,剑眉入鬓,面容如刀斧修饰过一般,冷肃,森凉,过了一刻忽又睁开眼睛看着柳青牛,道:"你可以走一个试试!"
"跛爷!"柳青牛骇了一跳,"不,不走了,我一切听付大人和跛爷您吩咐。"
跛子静静靠着,没再打理他。
焦三陪着仵作去了城外坟山,这里一个山头,坟头连着坟头,朱一正也找了好久才找到秦培的坟头。
"又是杜九言说的啊,"仵作姓施,手艺从祖上传下来,在邵阳府衙加上他,已经是第六代的手艺了。所以,衙门内外甚至百姓,早就将他们真正的姓忘了,见着都要喊一声"尸大"。
"嗯。他和大人提的,你认真查查。他不是无的放矢的人。"焦三道。
尸大应是,"要是别人还真怕白忙活一场,可她说的还真是要查一查,那小子年纪不大,人却聪明。"
焦三没反对,但对尸大的用词有些意见,他认为杜九言不是聪明,是狡诈!
坟打开,因为有六年之久,薄棺已经腐烂,但尸骨还完好。
"这陪葬还真是抠搜。"尸大撇了一眼吓瘫了的朱一正,将尸骨周边清理好,开始一点一点检查,"不是说好兄弟吗。好兄弟死了,你连一文钱都没陪?"
"我、我当时伤心过度,想、想不起来。"朱一正害怕,可还是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