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认识一个人,不一定要看清脸,还可以通过其声音,语调,口音以及走路和跑步的姿势。"
"方才,刘婆子在五个人一眼就认出谁是王癞,就足以证明,她作为证人,证词不能被质疑。"区恒道。
付韬也点了点头。
薛然微微颔首,目露欣慰,这个案子的关键人就是刘婆子,只要她的证词可信,那么杜九言方才所说的几问几答,都是废话!
"区恒,有你当年的风貌。"薛然含笑道。
刘公宰也微微颔首,朝杜九言看去一眼,就见那小子依旧神色淡然,不急不慌的,他不由又皱了眉头。
总觉得,这小子这副德行,就一定是有什么坏点子。
"至于杜先生三证中其他两证,更是不用再多辩,都只是在原告的一面之词上,加以推论的。"区恒道:"所以,不具有任何效用。"
付韬看向杜九言。
"区先生,我方才所列的种种,和衙门以及你们调查的种种,在你看来,差别在何处?"杜九言道。
"你没有证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一面之词。"
杜九言道:"假设,王癞正如你所言,亥时三刻进入府中,在他经过取刀,杀人,偷盗以及逃跑的中间,他还要拐去缪公子的卧室,去西面的装着账册的房间,再迅速跑回客栈,将赃物藏好,又选了一件,所有人都知道的这是缪鹏之物的赃物去赌钱。"
"你认为,让这一切能够成立的依据是什么。"
"你说的两点并不能算在其中。"
"你打过官司吗?"杜九言看着区恒,"你要觉得我说的不成立,你就找论点来反驳你,你一直咬着不成立,你是狗吗?"
区恒懵了一下,他指着杜九言,完全没有想到,杜九言忽然一改认真严谨,居然抄了话来骂人。
"你你怎么能骂人。"
"你很烦,你怎么进的甲字组。我看你连刁沁都不如。"杜九言白了区恒一眼,"不要和我说我侮辱你,你要是不服就去告我,告的赢我算你狠。"
后面,有人咳嗽了一声,区恒一惊顿时清醒过来,差点中了杜九言的奸计。
对!他不用找理由反驳杜九言,他只要保住自己的擂台不让她攻破就行了。
至于她的擂台,他不用试探和反击的。
只要守住了,他就赢了。
反驳是被告的事情。
冷静冷静!
"怂!"杜九言骂着,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