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都是他哥哥在做,他成天吃喝玩乐,居然还杀了他哥。"
"王癞也真是运气背,进去什么东西都没偷着,反而被缪鹰顺手栽赃了杀人罪。"
嗡嗡地响着议论声,衙堂内却是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王癞大吼一声,扑向缪鹰,揪着他打道:"你他娘的,自己杀人,居然还想让老子替你死,老子他娘的和你拼了。"
"够了。"杜九言将王癞的衣领一扯,丢在一边,道:"大人没说话,你嚷什么!"
王癞顿时肩膀一缩,恶狠狠地盯着缪鹰,但去不敢再说话。
"我没有,杜九言你冤枉我。"缪鹰爬起来,指着杜九言,又转头来喊区恒,"你他娘的是我请的讼师,你说话啊。"
区恒上前,路过薛然时,就听他道:"记清自己的使命!"
薛然说话,就发现杜九言正一脸不屑地看着他。
薛然目光微闪,撇过视线。
"大人,学生可否一问,此案大人打算如何判定?"区恒问道。
付韬顿了顿,回道:"此案自然是推翻一切,重新再调查取证审问。但缪鹏作为本案的最大嫌疑人,既当堂收监,受审!"
"是。"区恒今天站在这里,目的是告王癞杀人呢,而不是为缪鹰辩护,所以缪鹰的事和他无关,"此案不管结果如何,但王癞夜入缪府,偷盗财物的罪名是不争之事实,还请大人在量刑时,将其考虑在内。"
夜入人家,偷盗贵重玛瑙珠串一个,也够王癞判个绞监侯。
"你所言,本官会慎重考虑!"付韬道。
区恒面含微笑朝杜九言看去,仿佛在说,就算这个案子最后我输了,可你也没有赢。
王癞不是因为杀人罪被砍头,但也会因为别的罪名去死。
谁都没有赢!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人群的欢呼声,人们喊道:"杜先生赢了!"
"杜先生赢了!"
区恒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