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服全扯了,主仆光溜溜地坐在地上,又气又懵,"你们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打劫又不像打劫,他又没有得罪人。
"睡你啊。"牡丹姑娘挥着帕子,摇曳生姿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严大人,你睡了我半年,不给钱。我又没别的法子了,所以为了不吃亏,我只好把你给睡回来。"
"贱、贱人!你、你给我等着。"严长田道。
牡丹姑娘上去就啐了一口,"我是贱人,那是也明着贱!你呢,道貌岸然贱到骨子里去了。老娘今天话放在这里,要不将五百两的账结清了,要不然就撅着屁股,让我兄弟们开荤。"
身后,又有人呕了一下,牡丹姑娘转个身,不高兴道:"呕什么呢,你呕的我都想呕了。"
"抱歉,实、实在忍不住。"
牡丹噗嗤一笑,又盯着严长田,"你看,我兄弟都不想睡,这嫖资嘛自然一次顶多给你一两银,五百两得多少次呢。"
牡丹姑娘摆着手指算。
"五百次。"呕的那个人抢答。
牡丹姑娘点头,看着严长田。
严长田道:"我、我没带钱,拿不出来。"
牡丹就指着常随,"你回去拿,要是报官或者带着人来也没事,直接去孔庙救他,那里人多,安全。"
严长田吓了一跳,指着常随,"去,回家拿钱去。"
常随套了个裹裤回家取钱,严长田被捆了手脚,光溜溜的抱着根柱子,牡丹在他破衣服里找了信撕了,又拿出一张纸压着严长田的手摁了,"这是十万两的借条,你要是乖,这事儿就了了,你要是不乖,就这十万两我能让你一辈子做不了人。"
"臭"严长田一看到借条,顿时改了口,"一、一定不找你的茬,肯定。"
牡丹咯咯一笑,高兴地将借条收了起来。
这边,杜九言在德庆楼吃饭,很大方地付钱,董德庆忙推着不要,"你来,我们蓬荜生辉,哪能要你的饭钱。"
他说着,朝大堂内看去,一共八桌,每一桌都坐了人,杜九言吃什么,她们吃什么。
现在的姑娘哦都被杜九言带坏了。好好的姑娘家不在家绣花,居然跑出来看男人。
"每一次都蓬荜生辉?"杜九言问道。
董德庆点头,"每一次都蓬荜生辉!"
"行。"杜九言将钱收了,"那再来壶上好的老君眉,消食。"
董德庆嘴角抖了抖,正要找理由拒绝,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