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厌恶。一个大男人一直哭,哭的人很烦。
钱道安递过来一封信,杜九言抖开,道:"几天前,我去找了沈百户,检查了当夜死去的四个土匪后,很可惜一无所获,于是我又随着他去都司衙门,在义庄里找到了其他的十二具尸体。很不错,找到了这封信!"
她将信给众人看,"这是一封字迹娟秀小巧,信息很大的来信。"
"信中说,俞大的钱,全部被转移到了苗家村,请他们来取,好等待时机,东山再起。"杜九言说着,将信递给了黄书吏,随即又拿出一封信出来,"这封信,是陈兴安案发第二日自杀时写的绝笔书,两封信的字迹我已比对过,分毫不差!"
"除此以外,沈百户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付韬就看着沈百户。
"我们剿杀了四个土匪后,也缴获了四把刀。"沈百户让人将刀带上来,"这四把刀,其中三把都已经卷了刃口,磨损的厉害,而唯一有一把,刃口很新,几乎没有怎么用过。随后我和尸大比对过三名死者的伤口,正是这把才开刃的新刀杀了他们。"
"大人,这一路我们打打杀杀十几日,他们没有机会换新刀,所以,我敢肯定这把新刀,虽和他们用的兵器一模一样,但绝不是他们的。"司兵道。
付韬凝眉,问道:"那把旧刀,可曾找到?"
付韬一问,陈兴安脸色巨变,猛然抬起头朝杜九言看来。
"这就是。"杜九言指着差役手中的旧刀,大声道:"这把旧刀,在苗家的茅厕中打捞出来。"
"写信,鸡汤引路,杀人,藏刀,装柔弱!"将刀往陈兴安面前一拍,喝道:"是你招,还是我替你接着说?!"
陈兴安吓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