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杜九言打断桂王的话,周婶又道:"昨晚傅羽约了客人,戍时正到。所以把傅桥送我那边看一个时辰,她过来接。可是一直到亥时傅羽还没有过去接。"
"我就拿了椅子,让傅桥在院子里等。"周婶说着擦了擦眼泪,"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我要过来看看就好了。我睡什么觉,也不知道傅桥什么时候回家的,就一早到早上!"
她说着抽了自己一嘴巴,"死了有的睡呢。"
"嗯!"桂王点了点头,"你确实有错!"
杜九言睨着桂王没说话。
周婶一怔,吓的顿时跪了下来,磕着头道:"大人,民妇确实有错,还请大人手下留情不要治罪啊。"
"大人,他们亲伯父都不管他们,我们也不是她爹娘,也不可能一直看管着他们。更何况傅羽做这种事,我们也不好随随便便就过来啊。"
桂王不屑道:"既然你们心里没觉得自己有错。那还假惺惺的说?浪费本官时间!"
"行了,你们走吧,有事还会再问你们的。"桂王挥手道。
周家夫妇吓的磕着头就走了。
"看我干什么。"桂王睨着杜九言,"我说错了?"
杜九言拱手,"大人句句箴言,学生心服口服。"说着去了房里,尸大已经将尸体收拾好,准备带回衙门再仔细查验。
"给你一天时间,今晚本官要看最详细的尸检。"桂王道。
尸大一怔,为难地道:"大人,这这都下午了,晚上肯定来不及。"
"行不行?不行就换人。"桂王道。
尸大眼皮子一跳,连连拱手,"来得及,来得及。小人这就回去做事。"说着,就和儿子抬着尸体放在门外的牛车上,拉回衙门去了。
杜九言站在床前看着,桂来,问道:"在想为什么只有一条勒痕?"
"嗯。"杜九言抬头看着桂王,打量着他。
桂王戒备地后退了一步,眯眼道:"你干什么。"
"大人,查案要严谨认真,有时候还要适当的牺牲,对吧。"杜九言一边解腰带一边冲着桂王过来,桂王骂了一句,连着后退了几步,"杜九言,你要想打架就直接说,本官不怕你。"
"但本官没你这娘娘腔的癖好,给我站直了!"桂王道。
杜九言勾唇笑着,忽然将腰带往他脖子上一套,冲他抛了个眼风,"我们做个试验,您配合一下。"
桂王拳头呼啸而来,杜九言侧腰一闪避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