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后来就、就不行了。"
他垂着头,不敢看别人。
"不举?"桂王沉了脸,喝道:"谁让你不举的,没用的东西。"
高金吓哭了。
"焦三,找个女人来,本官要看看他是真不举还是假不举。"说着,余光还扫了扫杜九言。
杜九言也想用鞭子抽桂王,这个神经病,请个大夫来不就行了,还找女人。
奇葩!
"是。"焦三应是去了。
杜九言看着高金问道:"所以你就用马挽手,来抽女人玩?"
高金捂着脸道:"我、我很痛苦,我难受我也没有办法,忍不住!
"打"杜九言还没说出来,桂王突然道:"打他,本官看他不顺眼。不举,还这么窝囊!"
蛙子应是,上去摁着高金噼里啪啦一顿拳。
高金在地上嗷嗷喊救命。
"跪好了。"桂王道:"当时你进出,可有人看到?"
高金捂着肚子起来,满脸痛苦地摇着头,"小、小人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反正小人是没有看到别人。"
"不老实。"桂王起身,拂袖道:"接着审,要是不招就打到他招。"
他一转身,发现杜九言不在,正要出去,就看到杜九言拿着月季花进来,她问道:"高金,这朵花是你摘的吗?"
"不、不是。"高金情绪很崩溃,摇着头,"小人、小人没这心思摘花送人。"
是啊,摘花送人,倒还真需要闲情雅致,杜九言拿着花若有所思地出来。
"去比对折痕啊。"桂王讥诮地道:"本官就审他了,除了他没别人。"
杜九言拿着花,大步出了县衙。
"焦三。"桂王盯着杜九言的背影,大声道:"女人呢,怎么还没到。"
杜九言去了四塘巷。本就宵禁,这里又很偏,所以一路过来确实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傅家在路口,站在门口左右和前面都能走得通。
今天她找到的四处月季花的地方,就是两处是往右走,一处是在前面一处在左边,离的都不算远
光靠辨别,确实不容易,她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
杜九言推开院门,院子里点着灯,县衙留守的捕快坐在正厅里打盹儿,听到脚步声惊醒过来,道:"杜先生,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会不会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杜九言道:"傅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