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证据很有力度。有了这个加上我的证人,严长田基本可以定罪了。"
"那加上这个呢。"杜九言不摊手,捏着药丸和碎瓷给他看,桂王眉梢一挑,"这是和扣子一起在傅桥手里找到的?"
杜九言点头。
"什么药?"桂王问道。
杜九言回道:"虫草鹿鞭丸。"
"哈!"桂王靠在墙上斜睨着杜九言,发丝浮动眼角是满满的得意和张扬,"这个药就是你的福音。"
杜九言一笑,忽然指着左边道:"王爷您看,那是谁。"
"谁?"桂王朝左边看去,随即肚子一痛,他捂着肚子指着杜九言,"你偷袭,还要不要脸。"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将他手里的东西收了,淡淡然地道:"你欠揍。"
桂王抬脚踹她,"你以为你温言恭谦?要不要脸!"
杜九言让开,两人已经到了二塘巷,墙角边几从月季所剩不多,但花红叶绿在秋风中绽放,不减风采。
"看来,他从德庆楼出来后,从这边经过的。"杜九言道:"王爷,这个案子你可以立案升堂了。不过,你会审吗?"
桂王眯眼看着她。
"律法背熟了吗,要怎么判刑你知道吗?"杜九言转身往西走邵阳街,桂王跟在他后面,拂袖道:"这需要按律法判吗?直接斩立决,还留着他干什么,拉磨?"
"王爷,你侮辱驴了。"杜九言道。
桂王想了想,点头道:"也对,驴很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