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吗?"
"非也,你也是受害者。错在死者,作为有经验的花娘,她判断是否安全,是否能愉悦客人是她必须具备的技能,现在她死了,是她的失误,而不是严长田的失误!"
"所以,此案中,严长田若真要追踪他的错,那么只能从道德来谴责他,他眼见死者要死,却没有为他请大夫,他眼见死者死了,却没有立刻报官,而耽误了官府这么长的时间,浪费了人力以及物力。"
里外哗然一片,像是谁捅破了一个马蜂窝,嗡嗡嗡的
这一段的辩词,给所有人的冲击力,就如同告诉他们,自己不是从亲娘肚子里出来的,而是爹亲自生的一样。
震惊,却又找不到言辞反驳。
众人面面相觑,面色恍惚。
忽然,不知道是谁低低问了一句,"杜先生呢。"
大家不约而同的去找,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盼着杜九言出现。似乎不是为了治罪严长田,而是让她们心里的那份憋闷疏散了,让他们确定,他们还是从娘的肚子里出来,并非是爹。
隔壁,刘嵘勤眉头微蹙,薛然冷声道:"客观意义上来说,他作为一个讼师,此案辩的非常精彩!"
"你们想一想,如果你们现在是原告讼师,应该说什么,怎么说?"薛然道。
他身后的周岩等人一脸恍惚,恍恍惚惚居然也觉得季仲岸说的很对可是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呢?
"你们站着别动。"忽然,从隔壁传来一道声音,随即桂王啪叽丢了个牌令下来
他有武功,射箭极准。
季仲岸不过是个书生。
所以,牌令丢来,正中季仲岸的脑门,他疼的失声一叫,捂着头道:"大人,您、你这是作何,公堂之上,您如何能动粗。"
"作为一个讼师,你站在这里,就应该预判道,你当堂的县官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所以,本官打你是本官的错吗,是你的错!"桂王怒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预判,若再让本官砸到了,本官就弄死你。"
季仲岸额头都红了,闻言拱手道:"大人,现在是谈案情,还请大人您严肃一些。"
"严肃什么,你在和本官绕什么东西,你当本官傻子吗。"这要不是公堂,他就上手了。
什么无耻的人,居然义正言辞的说歪理。
"大人。"季仲岸拱手道:"严长田付钱给死者买她的欢愉,这是买卖。既然是买卖就要讲究买卖人的条例和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