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大刀阔斧地坐下来,看着她,"说吧,为什么逃走。"
"想念家人,自然就回来了。"杜九言在他对面坐下来,"王爷,这邵阳穷苦,你什么时候走?不然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看你不顺眼,一失手犯下弥天大错。"
桂王在桌上拍了封信,"瞧好了,这次本王名正言顺。"
杜九言将桌子上的信拆开,是皇帝的手谕,大概的意思是准许桂王假扮刘县令留在邵阳,让杜九言辅佐,提点刑狱。
信的底下,戳着赵煜的私章。
明晃晃的红色比对面人的脸还要刺眼,杜九言道:"圣上就任由你胡闹?"
"我不比刘县令好?我胡闹,你眼瞎吧。"桂王道。
客观说,桂王确实比刘县令好了千百倍。但再好她也不想天天见,"你把刘县令弄哪里去了?"
"让他卷着包袱滚了。不然本王弄死他。"桂王道:"蔑视律法与讼师勾结,就这两个罪名,不砍他脑袋,他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桂王说着,提壶给自己倒茶,余光撇着杜九言。
"你真要留下来?"杜九言道:"就这么想和我在一起?"
杜九言起身,一边走一边解腰带。
"王爷千里追寻,必然是对我念念不忘情根深种,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一下王爷您吧。"
桂王瞪眼,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