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块缩了的肉仔细看着,觉得像又觉得不像,很奇怪。
"说吧。"桂王道:"你自己招,我们就不打你,你不招,就打到你招为止。"
路守正就指着桂王道:"你不就是一个县令,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见我爹,我要请讼师。"
"我告诉你,我爹和知府吴大人关系很好。你现在打我,你就等着丢官吧。"
他说完恶狠狠地盯着刘县令。
杜九言笑了起来,桂王不满地看着她。
"体虚!"杜九言拱手,"失礼,失礼!"
桂王哼了一声。
"我说话你们没听到吗?"路守正说着,又瞪着杜九言,"杜九言,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桂王指着路守正,一个"打"没说出来,跛子已经砰砰跺了两脚。
差点把路守正打背气。
"你爹娘已经关在牢里了。"对比之下,焦三觉得今天的自己是个谦谦君子,说话都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一些,以显示他脾气好,和桂王爷还有跛子不一样。
路守正脸色一变。
"很遗憾。"焦三温言细语地道:"你还是老实点比较好,不然一会儿我也拦不住,你还得被打。"
路守正嘴角抖了抖,看着焦三哭了起来。
焦三劝着桂王和跛子,"年纪还小,让他哭一会儿,哭完了肯定就说了。"
跛子撇了眼焦三重新坐好,等焦三什么时候装不下去。
路守正嚎了两嗓子,果然开口道:"我、我昨天晚上去毕建雄家里偷了六两银子,还还还差点睡了那个娘们,但是我没睡成,手疼的不得了。"
"没睡?"焦三问道:"好好说,将你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的。在里面都做了什么,细细的说一遍。"
路守正抹着眼泪,道:"我要喝水,我一天害怕的没怎么吃饭,我饿了。"
焦三的脑袋轰地一下,就在刚才他将一辈子的好脾气都用完了,他一拍地喝道:"你再给脸不要脸,我他娘就直接上刑。"
"上。"桂王道:"有意思的刑具都用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