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这里走的。哦,对了。当时德庆楼里很热闹。"
"热闹什么?"杜九言道:"有人在吃酒?"
路守正点头,"应该是有人在吃酒,反正都是男人的声音,闹腾的不得了。你可以问问董德庆,那些人走的那么晚他肯定记得。"
董德庆一脸戒备地出来,一看他们是办公,忙热情起来,笑道:"大人,九言,有什么要帮忙的。"
桂王招招手,"你过来。"
董德庆过来,桂王问道:"路守正说,前天亥时左右,他从德庆楼门口路过,听到当时里面很吵。那天里面都什么客人,那么迟不走,吵什么?"
"前天半夜?"董德庆记得,"哦,青山书院的学生。说是有人回家成亲,昨天回来请书院里同窗在我这里吃饭。"
"开了三桌,花了三十两银子,吃到子时过才散场回家。"董德庆道:"我做点生意不容易啊,天天跟着后面熬,累死我了。"
他说着,幽怨地撇了一眼杜九言和桂王。
"子时才散场?开了三桌,一共多少人吃饭?"杜九言问道:"中途有没有人提前离开?"
董德庆摇头道:"我当时坐在一楼算账,没看到谁出去。"
"你带着当晚当值的伙计再想想。"杜九言道:"想到了来告诉我们。"
董德庆点了点头。
大家继续往前走,直到最后停在杂货铺门口,路守正也没想出路上还见到了谁,带着哭腔道:"我我就进去了,拿了六两银子本来想走的,谁知道鬼使神差的我就想到了毕微。"
路守正后悔不已,"都怪那个女人,她"他没说完,杜九言啪地一声,抽了他的头,"什么事都怪别人,你就是欠收拾。"
路守正哭的更凶,"我、我也不知道,事情闹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