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杜九言转身看着薛然,"要请尸大看看吗?"
薛然的嘴角溢出血。
面色发白,摇摇欲坠。
"杜九言,你不要太过分了。"区恒怒气汹汹地看着杜九言。
杜九言不和区恒说话,盯着薛然低声道:"这案子,你不该接啊。你猜你回西南是夹道欢迎,还是冷脸嘲讽?"
"我西南人断不会如你这样咄咄逼人!"薛然道。
杜九言摇头,"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薛然哼了一声了,强撑着扶着区恒站直了。
"听判!"桂王起身,喝道。
"路守正!"
"是!"路守正垂着头,浑身发抖。
"夜入盗窃,欲奸未成却伤人体肤,依律判绞监候!"桂王说着,看着路守正,"你可服?"
路守正不敢说自己未成年,忙磕头道:"学生服,听凭大人做主。"
黄书吏将卷宗拿来给他摁手印。
门外,王氏嚎啕大哭。
"伍俊峰卫正安,你二人蓄谋、构陷、翻案作假供、轮奸并杀害妇人,在此本官不论首从,一律判你二人斩刑!"
"服不服?"桂王问道。
伍俊峰看着卫正安,耳边听着衙门外此起彼伏没有停止的打斗声,他凄惨一笑,道:"师兄,认了吧。来世我还来找你。"
"好!"卫正安道:"来世,我等你!"
两人看着对方,决绝地笑着,低头道:"我们服从!"
黄书吏将卷宗给二人摁压手印。
"俊峰!"
"正安!"
两家人哭的撕心裂肺。
峰和卫正安眼中却只有对方,恋恋不舍,满目的深情。
杜九言唾弃不已,和焦三道:"把他们看紧了,可千万不要让他们自杀了!"
"好!"焦三盯着两个人冷笑道:"在我们邵阳的县衙,还没有哪个犯人能提前死的!"
杜九言点头。
"另!"桂王看向外面,"路守正、伍俊峰以及卫正安三家,在十日之内,每户赔偿毕府白银三百两,如若不兑现,本官会依法办,问责重罚。"
毕建雄磕头,亦是大哭不止。
"韩氏!"桂王道:"明知案情却瞒而不报,按律杖一百流三千里,但念其妇人胆小,幼子尚在襁褓,又出堂作证认错态度极好,本官判其杖责一百免流刑缓一年之期,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