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通透。"吴典寅含笑道:"我听说西南的付怀瑾和你打赌了,你刚刚赢了一场,恭喜恭喜。"
"不过,西南总归是个大讼行,您可以要多加小心。"
杜九言无奈,道:"我也没想着要打赌,可人家逼到门口了,面子我也要为维护的。"
吴典寅点头,"这官司打到门口了,你要是不出来,别人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呢。"
杜九言应是。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吴典寅回去休息,杜九言也回房打了个盹,天亮后她和桂王就往邵阳去。
昨天骑来的马拖着马车,吴典寅点了个四个捕快护送,一行人往邵阳去。
杜九言靠在褥子上打盹,桂王和她并排靠着。
"腿过去点。"杜九言踢了踢他,"怎么块头那么大!"
桂王将腿一张,占了半个车厢,杜九言就被挤着贴墙了。
"赵鼎。"杜九言翻身一拳扫过来,桂王抬手一接,攥住了她的拳头,"松手!"
"你不打我就松!"
"松手!"
"不松!"
杜九言用脚踢他,两个人你来我去在狭小的车厢里打的乒乒响,外面随护的捕快一个个目瞪口呆。
怎么一会儿好的很,一会儿又打起来了?
杜九言用刀抵着桂王的腰,打了哈欠,"不要动了啊,否则你一辈子都只能躺着。"
桂王被逼靠车壁躺着,很气!
杜九言用褥垫隔着中间,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肚子上架着一条腿,她侧目去看,就见某人正侧身朝这边躺着,睡的又香又沉。
她一拧。
桂王疼醒了,捂着大腿不满地瞪着她,"又掐,不掐你会死啊。"
"掐和扎你觉得哪个好?"杜九言晃了晃匕首。
她没用刀扎他就算客气的了。
桂王撇嘴,将腿收回去翻了身,脸对着车壁,嘴角越翘越高!
杜九言盘腿坐着,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