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杀人案很清楚了。"郑因和众人拱手,"大人,学生去外面继续查看。"
郑因出来,正好杜九言迎面碰上。
"杜先生辩被告?"郑因问道。
"是,为被告辩讼。郑先生有收获?"
郑因回道:"找到一块酒杯的碎瓷,焦三说他吵架时愤而摔杯。杜先生,这个案件你们查证不够客观,还希望你们能够将律法摆在首位,不要顾念私情。"
"熟人,在查证的时候难免会有偏颇。不过我既然是被告讼师了,偏颇也是正常的。"杜九言说着拱了拱手。
郑因出去,高远跟着他后面,拱手道:"先生,证据是不是很全?"
"暂时来看,定罪毫无问题。"郑因道:"你找个地方,我有话要再和你确认。"
高远应是,和郑因去了正堂右边的房间。
现场查完,尸大将高德荣的遗体带回去,焦三押在牢中。
"都坐吧。"桂王坐下来,"都来说一说各自的看法和疑惑。"
杜九言道:"假设,焦三说的是真的,他被下了草头乌而短暂昏迷,醒来后失忆,那么这个给他下毒的人是谁。"
"嗯,这个问题确实很令人疑惑,"桂王道:"可不可以换个角度来看,给他下毒的人,就是陷害焦三杀人的人?"
杜九言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
"下毒,栽赃嫁祸。那么是蓄谋还是无意为止,焦三成了对方的替罪羊?"杜九言道:"在那个房子里,能够做到下毒的人,除了那些婆子丫头以外,就只有高德荣父子。"
"高远?不排除这种可能。"跛子出声道:"他一直很冷静,有可疑。"
"另一个问题,高德荣死前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毒下在哪里了?"杜九言问道。
茅道士咳嗽了一声,"那个,贫道说句话。"
大家就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