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鬼迷心窍。"常山道。
杜九言问道:"怎么鬼迷心窍?谁让你迷心窍?"
"是他。"常山指着胡饮,"他和我说,我和焦三在邵阳开武馆,以后就算挣钱也不可能有我的份,他还告诉我,榆钱村那个地方,原本是一个赌坊,是焦三带着人冲了,杀了里面所有人,拿到了那个地方。"
"他说,既然焦三钱都拿出来了,不如撇开焦三,我一个人开武馆!"
"他告诉我,四月二十六那天去高府别院宴席室隔壁的房间等,下午焦三会去,我只要等焦三被高德荣毒晕,我就进去杀了高德荣。其他的事我不用管,和我没有关系,他会帮我善后。"
"我一想杀的不是焦三,以焦三的手段和人脉肯定不会被砍头,我就去了。"常山道:"没、没想到"
他以为没事的,没想到他最后成了杀人凶手。
"胡饮?"杜九言微微颔首,问隔壁的彩香,"你呢,认识胡饮吗?"
彩香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认、认识。他和我说,那天我们二爷换了衣服,只要说了我就能被放出去了。"
"我本来不想说,可是在牢里我特别的害怕,我、我就说了。"
杜九言走到胡饮身边,含笑问道:"胡管事?"
"是我!一切都是我设计的。"胡饮道:"因为你和我们会长打赌,我不想我们会长输在你这样一个无耻的小儿手中,所以我设计了这个案件。"
"要杀要剐随便,我认罪!"
杜九言摊手,看向付怀瑾,"他好忠心啊,付先生。"
"糊涂!"付怀瑾和胡饮道:"我和她比试是光明正大的,不需要你从中作手脚,你这样,是置我于不义之地。"
胡饮磕头,道:"会长,您一心为讼师一行,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却到头来还要和杜九言这样的小儿比,我心疼您,不愿意您受此等的屈辱。"
"这是我的事,你多此一举了。"付怀瑾怒道。
杜九言抚掌轻笑,打断两人的话,"行了二位,推来推去毫无意义,一个主子指使奴才去办事,奴才有罪,主子又怎么能洗脱。"
"杜九言,你休要胡言,此事是我一个人所为,和我们先生没有干系!"
杜九言摇头,"胡饮,沈氏坐在衙门口哭的那天,是你来的第二天。你怂恿唐六来报官,不过是你来邵阳的第十二天!"
"这样的局,你能设?"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