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设了一个局来构陷她!
明明前几天他还在说薛然的急功近利求胜心切。
怎么一转眼,他却做了比薛然还要恶劣、令人不齿的事。
他也不喜欢杜九言,只觉得这个年轻人太过张狂自信,可是,再不喜欢的人,在讼案上,也不能做这样的手脚。
讼案,不是私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这样的。
他实在难以接受!
郑因离开,场面嗡嗡响着,程公复道:"都散了吧。"
"程公,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会长"
肖青枫的话没有说完,程公复摆手打断他,"稍安勿躁,事情到底如何还不清楚。稍后,我会去递拜帖,去宁王爷那边问一问。"
大家都应是,跟着程公复往回走。
"程公,我们所有人都愿意给会长作证,他在西南这两年来矜矜业业,我们都爱戴和尊敬他。"
"是啊,就算有点错误,可他是西南的会长啊,朝中不能这么对他。"
一些人抗议着,一些人沉默地跟着,渐渐散了。
程公复和西南的几位大先生去了自己房中,陆绽道:"若是朝中认可了会长和杜九言的打赌,会不会真的任命杜九言做会长呢?"
"这件事不好说。"王谈伶道:"杜九言刚才京城回来不久,说不定会有人帮她说话。"
"最重要的,这中间还有王爷在。听说她儿子由太后娘娘做主,认了王爷做义父。"
你一句我一句,形势越聊越觉得严峻。
当天晚上,程公复见到了宁王,不过说了几句就告辞回来了,大家都在等他的消息,程公复看着众人沉沉地摇了摇头,道:"王爷说,人定然要送到京城的,但至于怎么判,会长由谁做,打赌到底算不算,他也说不清楚。"
"这、这没的谈了吗?"
程公复摇头。
"那我们明天去城门口堵着去,我们要为会长请命。"
有人附和。
程公复道:"不要胡闹,两位王爷都在这里,如果请命可以,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田地。"
"那怎么办是好。"有人低声哭了起来。
程公复回到自己房中,陆绽敲门进来,低声道:"先生,您可有什么打算?"
陆绽当年进西南的时候,是程公复的学生。
"你来了,坐。"程公复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陆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