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眼前发黑,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雨点般的拳头霹雳啪哒落在他的身上。
"让开让开。"茅道士推开顾青山,"让贫道试试!"
说着,茅道士撅着屁股挥着拳头,乒乒乓乓一阵打。
"大人,饶了他吧。"蔡寂然吓得上去拉,见桂王没反应,他又去求刘嵘勤,"先生,肖师兄知道错了,您饶了他吧。"
姚琰跪下来,"大人,肖师兄脾气太倔,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这一次吧。"
刘嵘勤眼光鼻鼻观心。
"打不动了!"茅道士扶着腰站起来,"老了老了,打个人都觉得累!"
说着,扶着墙坐下来揉着腰。
肖青枫像烂泥一眼瘫在地上,眼眶通红嘴角破血,连胸口衣服都被撕了。
"撕衣服?"杜九言暧昧地看了一眼茅道士。
茅道士像被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你这是什么眼神,贫道可是方外人。"
杜九言没说话,点了点头。
"一个举人,就敢在本官面前挺着腰板顶嘴!你把程公复喊来,本官让他跪,他也得跪!"桂王看着肖青枫,"做事没个眼力见,你娘生你的时候,把脑子丢了?"
肖青枫起不来,疼的眼泪簌簌地落。
蔡寂然要去扶他,桂王指着他,"轮到你了,不好好说,本官就怀疑是你们三个人合谋杀人。"
"没有,我们没有杀人。"蔡寂然吓不敢顶嘴,乖乖地道:"回大人的话,我们三个人昨晚去鲁师弟房里喝酒去了,下半夜回来的时候毛师弟已经睡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蔡寂然回道。
姚琰也跟着点头,道:"千真万确,大人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请鲁师兄来问,他房间里的三位师兄也能作证。"
他说着,想起来什么来看向杜九言,"不但鲁师兄他们,就是方显然和邱听声也知道,他们就住在一个院子里,还嫌我们吵和我们七个人吵架了。"
"你们平时关系好吗?"杜九言问姚琰。
他对毛寅没什么印象。
"毛师弟入学两个月不到,我们说不上很熟,但是绝对没有仇。"姚琰回道:"而且,我们、我们就算有仇也不可能去杀人。"
他说着,看了一眼杜九言。
杜九言看向刘嵘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