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走仕途。
这么好的政治手段用在讼师一行,可惜了。
"先不管这些,你去喊十个学徒出来,还有刘先生和宴通以及你们两个,随我去衙门。"
"今日我们办正事。"杜九言道。
方显然和邱听声对视一眼,两人一脸惊愕地道:"解剖?"
杜九言颔首。
方显然和邱听声互相看了一眼,激动地点这头,"好,我们这就去喊!"
两人说着,分头去喊人。
邱听声一路跑去找宴通,"宴先生,宴先生。"
"是不是会长来了?"宴通知道昨天杜九言去上河镇了,今天一定会来,"是找我们去衙门吗?"
邱听声点头,"是!您快将讼行里的学徒喊着,我们随会长去衙门。"
"好!"宴通点头,匆匆出去,走十几步又一拍脑袋跑回去,取了纸和炭笔用布袋装着去找人。
方显然告诉了刘嵘勤。
"我知道了,"刘嵘勤凝眉道:"你们先去喊别人,我这就去找会长。"
方显然应是。
刘嵘勤拿了个早就写好的文书,疾步出门,看见杜九言坐在门房喝茶,便上前去递上文书,低声道:"此事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会麻烦不断。此事,若是上面问责,你就推到我身上来。"
"由我一律承担。"刘嵘勤道。
杜九言看了一眼文书,放了茶盅,道:"先生担责,我身为会长依旧难逃干系。此事我心中有数,先生不要焦虑。"
"更何况,我杜某的责任,何时都不会找人替罪。先生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
刘嵘勤看着她,她也看着刘嵘勤,一笑,"先生是觉得我特别有魄力,心中震撼,难以言表?"
"是!"刘嵘勤将文书收起来,"刘某做讼师二十年,除了我自己,你是最纯粹的一个人。"
杜九言哈哈一笑,拱手道:"难怪先生喜欢我,是因为我们很像。"
"不像,你比我圆滑也更会变通,"刘嵘勤道:"我羡慕你既有底线又够洒脱。"
杜九言得意地挑了挑眉头,"先生的夸赞,我收了!"
刘嵘勤失笑。
"会长,会长我们来了。"
"会长,我们去衙门吗?"
杜九言点头,"人到齐了就走吧。"
众人鱼贯出了西南讼行。他们一走,讼行里就如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