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那不就是因噎废食,本末倒置。"
两人争论不休,赵煜揉着去看安国公。
"二位,二位!"老规矩,安国公出列,和以往无数次的情况相同,"不如这样,杜九言不是要通过解剖查明死因吗,现在也不知道她查到了没有。"
"如果她没有查到,那么就讲她撤职,按照原来的计划,撤并了西南。如果查到了,我们再来商量这件事到底怎么办。"
"杜九言毕竟是个例,就算允了她这次,别人也不敢效仿她。所以,这件事的影响或许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大也未可知呢。"
"二位看,如何?"安国公问道。
"国公爷所言很对,下官认同。"任延辉道。
鲁章之拱了拱手没有说话。
"那就听老夫的,此事就看案子最后的结果。"安国公笑盈盈地劝着,又低声和有任延辉道:"杜九言是圣上钦点的会长,半年的试用起先可还没有到。"
任延辉颔首。
鲁章之也没有反对。
两个人给安国公面子,一是朝堂争吵,就一定会有结果,无论谁输都不合适,所以安国公每每递来的梯子,他们都很乐意去接受。
安国公见两个人都没有意见,就回赵煜的话,"圣上,那就等邵阳那边的结果?"
"嗯,那就等结果。"
有御史喊道:"可是她违法了律法,这没有冤枉她,所以情可包容但律不能违背,请圣上责罚她。"
赵煜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位愣头青似的御史,朝钱侍郎看去,"此事你让三司去商量吧!"
钱侍郎应是。
此刻,燕京讼行中也在激烈的争论着,开膛剖腹查证尸体的事情。
只要是事情,自然是各有各的观点。
有时间,燕京讼行内也是热闹非凡。
"不管查到查不到,都要受到责罚的。一件事归一件事,她知法犯法还要罪加一等。"
"胆子可真够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初生牛犊不畏虎。"
"她可不是初生牛犊,她拿讼师牌证虽只有一年,可处理的案件七七八八足有二十多件了,早就经验丰富。"
"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我觉得鲁阁老鲁大人说的对,她本意不是为了辱没毁坏尸体。她是为了查证案情找死因。我们接讼案也会遇到这种情况,跟着衙门的人去查案,有时候也能见到死因不明的人。"
"如果以后能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