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并见死不救之嫌,应当给于我请讼人赔偿。"
"二、若毛寅的死乃是被害,那么西南就应当速速查明凶手,给与严惩!并给我请讼人赔偿。"
夏百川看了一眼杜九言,接着道:"以上两点,除了赔偿之事西南没有去做意外,其余他们都做了,甚至超出了律法的范畴。"
夏百川提高了声音,说到重点,"这超出的范畴,就是西南会长杜九言,在得到我请讼人明确反对的前提下,一意孤行,执意要解剖毛寅的遗体,寻找他的死因。"
"她明知毁坏他人祖坟、尸体等行为已经违背了讼师操守和大周律例,可她依旧做了,并确确实实将毛寅的遗体开膛剖肚!"
他说完,外面传来一阵低低的惊呼声,毕竟开膛剖肚的事太过匪夷所思。
想想就觉得可怕。
"杜九言,你对你的罪行,可认?"夏百川道。
所有人都压住了一口气,盯着杜九言,想告诉她不要认,这种事虽有些匪夷所思了,但作为西南的会长,她也不是没有理由和立场。
"我认!"杜九言冲着吴典寅拱手,"大人,学生确实为了查清毛寅的死因,而解剖了他的遗体!"
吴典寅点头。
夏百川一愣,他没有想到杜九言认的这么干脆!
他可是堂堂西南的会长,而且,如今的西南岌岌可危,如果再经过一次会长犯法的事,圣上就绝对不可能再留着西南了。
她居然毫不犹豫地认了这个罪行。
"大人,依大周律法,杜九言毁坏他人尸体,按律笞八十,但因她乃西南的会长应当罪当一等!"
吴典寅看向杜九言,等她辩讼。
桂王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夏百川,丑人多作怪!
"认,都认了!"杜九言笑盈盈地道。
夏百川又是一惊,不得不向杜九言拱手,道:"杜会长敢做敢当,实在令人佩服!"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惩罚,还在京城!
他们会再经历一次付怀瑾的事。
会长犯罪撤职,西南撤并。
就算是桂王相保,就算是圣上开恩,也保不住的!
解剖查死因,难道还想恢复祖师爷的当年的条例?不可能的。
因为被废的,就是为世人所不容的。
这是必然。
违背这一切的人,就会被大势所不容。
夏百川收手,这一场辩讼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