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不对。"杜九言摇头,教育方显然,"我是会长,党争应该是在我的领导之下,下属们之间的争夺!我要的是以我为尊,我是当权者!"
方显然点头不迭,"对,对!他们没有资格和您争。"
"可事实就是,现在西南分割着啊。"邱听声道。
杜九言白他一眼,"我才回来,着急什么。"
一行人到府学前,今天太阳很大,大家就去了教室里,将桌子搬开各自席地而坐,原先躲在里面想避开杜九言的人,就不得不一起尴尬地坐在地上。
杜九言看到了周岩和蔡寂然几个人,指着他们,"我要给我的支持者上课,你们先出去,避一避!"
周岩几个人脸一红,难堪地从后门出去。
"毛寅的案子已经结案了。这个案子的复杂,就在于死因难查。"杜九言道:"如果不进行解剖尸体查找死因,毛寅的死就会永远成为一个解不开的谜!"
她说着话,走廊上的门没有关,所有很多人悄悄站在走廊听她说话。
"把门关上,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偷师!"杜九言指着门。
就有人去关门。
外面的人就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