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林,是我的孙子啊。"秦太夫人道。
安国公起身,道:"你不要再说了。我尽量保住他的命,但别的事我不会做的。朝廷又不是秦家的,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
"回家去吧。"安国公拂袖出去。
秦太夫人追出去,喊道:"大哥,你、你太偏心了!"
安国公没有回来。
秦太夫人靠在门口,嚎啕大哭。
靖宁侯也正在打量着韩子路,房门关着,他低声问道:"你没有骗我们?"
"没有!"韩子路道:"不过那个院子我是听说的,但从没有去过。"
靖宁侯相信儿子,慢腾腾地坐下来,长长松了口气,"此事,还在查证,还没有结束。"
"圣上说不定会借此发难,对朝中来一次彻底的整盘。"靖宁侯道:"我们不能给你姑母惹麻烦,丢你的姑母的脸。"
韩子路拱手应是,"父亲放心,儿子心里有数,不会胡闹!"
"那就好。"靖宁侯问道:"墨兮这次回京城后,是不是和你不再亲近了?"
韩子路点头,"我约了他两回他都推脱了。墨兮他和以前不同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靖宁侯也没有办法。按道理说桂王和他家应该是最亲热的,可现在弄的,他根本不和他们来往。
他们连什么原因都猜不到,莫名其妙就这么疏远了。
"这段时间他帮着西南杜九言办案,等过些日子闲下来我再去请他来家中。"韩子路道。
"嗯。你是他表哥,理应多担待一些,多开导他,不要让他被人骗了走上了歧途。"靖宁侯道。
韩子路应是。
靖宁侯隔壁的安庆伯府里传来女人的哭声
第二日早朝,是许久没遇见过的热闹,平日不上朝的,都来了。
赵煜在早朝上发了一通的火,责罚了七八户,责令其他人回家去自查。
大家惶恐不安地回家去。
吴文钧和任延辉在房间里喝茶,门户关着外面守着人,吴文钧道:"大人,情况果然不出所料,现在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这件事上了。"
"此事你办的极好。"任延辉赞赏不已,"不动声色,又将杜九言那小子推出来。那小子实在太猖狂了,本官听见她说话,头皮就抽紧发麻。"
吴文钧应是,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好在,她输了,从今天开始她就不是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