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总会有些私底下接触,我也不是多干净的人,每一年不清不楚的钱财少不得也有个八千一万!"卞文清道。
"但我和王爷还有杜先生撂个底,水利上的钱,我没有得过,一次都没有。"
"杜先生只给我辩讼这个案子,我敢说我清清白白,绝不会拖累您。"
卞杭难堪地垂着头,他也知道卞文清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这种事作为秘密,大家心照不宣也就罢了。可要是说出来,却很羞耻。
"我知道了。"杜九言不意外,桂王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来人托他办事,塞钱请吃请喝再正常不过,这朝堂说清清白白的人,凤毛麟角。
"你在牢中一切小心,"杜九言和卞文清道:"不管他们和你说什么,你都不要害怕,只要没做过,我一定会让你清清白白出来。"
卞文清站起来,激动地和桂王还有杜九言行礼,"卞某,多谢王爷和杜先生搭救。"
"最后一个问题,你以往收受贿赂的时候,可有来往的证据?"杜九言问道。
卞文清摇头,"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我还是很谨慎的,来往从不留下字据。"
"你家中可存了现银?我估计明日他们就会上门搜查。"杜九言道。
卞文清摇头,"家里没有银子,为数不多的钱财,在我夫人娘家兄长的手里,一直都由他保管,如果我没有记错,大约也就五万两上下。"
在户部四五年,五万两的余额,不算大贪,算个有良心的小贪了。
"信件呢?"
"在我书房里的抽屉里,能留的都在里面,不能留的我都是随手烧掉的。"卞文清道:"杜先生想知道什么?"
杜九言道:"我想知道,你和鲁阁老还有钱侍郎可有确切的来往,比如信件或者金钱方面。"
"我仲秋时给两府送了节礼,这是头一回。"卞文清道:"主要是我和裘樟关系不错,而来京城后他就迅速走动了鲁阁老的门路,我便顺着他的门路,给鲁、钱二府送了节礼。"
"但还不曾私下见过。"卞文清道:"只是普通的节礼,没有任何银钱。"
不是不送,是不敢送。才搭上的门路,他没有所求一上来就送钱,不好。
杜九言颔首,"今天就到这里吧。有事我再来找您,还是那句话,您自己多保重。"
"一定保重,下官就是死,也不想死的这么不清不楚。"卞文清道。
杜九言颔首,和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