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到恰到好处,绝非容易的事。
他占了广西却没有大肆养兵,他胡闹折腾却不和朝中任何人暗中来往
所以,所有人说他的时候,除了说他闲、胡闹以外,没有人真正怀疑过,他是真的想要当皇帝。
就连她后来也没有想过。
"王爷,您想那个位置吗?"杜九言低声道:"谋权篡位!"
桂王摇头,"不想!"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无话可说。
"明明你方才看我的时候,眼睛是有欣赏的,为何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嫌弃了?"桂王问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杜九言呵呵笑着,"没想什么,是您想多了。"
两人回了花厅,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收了,大家叽叽喳喳地在聊季长平的事。
"王爷,九哥,你们说季长平的死,到底是不是吴文钧做的?"窦荣兴一脸好奇地问道:"季府的人也够果断的,立刻就将吴文钧的儿子给杀了。"
还用的那么巧妙的方法。
"吴文钧没有理由。"杜九言坐下来喝茶,"他现在杀季长平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那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在从中挑拨,撺掇季府的人杀吴文钧的儿子?可是杀他儿子除了泄愤外,对吴文钧定罪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啊!"
钱道安道:"或许有!"
窦荣就看着他。
"在外人看来,季家人能杀吴景清,就能杀吴文钧!"周肖道。
窦荣兴顿时明白过来,惊骇地道:"那、那吴文钧今晚岂不是必死无疑?"
他说着看向杜九言,"九哥,这事你不管了?"
"我一个小讼师,我想管我也管不着啊。"杜九言白他一眼,"放心,有人想要吴文钧死,也必然有人不想让他死。"
"什么意思?"窦荣兴道。
宋吉艺举手,"我、我、我知道、知道、道。"
"不想听你说。"窦荣兴捂着他的最,眼巴巴地等着杜九言解惑。
宋吉艺将窦荣兴的手掰开,道:"朝、朝、朝斗!"
窦荣兴愕然,"合着,就这么简单的解释?"
他说完,所有人露出一副,是你笨,轻蔑地表情。
"我、我、我问、问个、正正经、事!"宋吉艺举手道。
大家都看着他。
"什、什么、时、时候、候回、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