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钱嬷嬷、龚大姑姑、龚二姑姑四个在打叶子牌。
"娘娘,一会儿估计就到了,您说话不要太难听啊,好好说。"钱嬷嬷劝着道。
"哀家什么时候说话难听过?"太后顿了顿,道:"是那臭小子挑衅哀家,要不是看他长大了,哀家少不得要摁着打一顿才解气。"
太后的牌放下来,钱嬷嬷一笑,道:"娘娘,奴婢糊了!"
"怎么又糊了!"太后将牌丢了正要说话,正巧桂王和杜九言进来,她立刻冲着桂王招手,"过来!"
桂王不情不愿地过来,"干什么?"
太后拉着他的手,照着他的隔壁,噼里啪啦一顿打。
"输了是吧?"桂王太了解太后了,"您输钱拿我撒气,再这样,我就和您断绝母子关系。"
"我警告您,最近你我母子的关系非常恶劣!"
太后不管,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顿后,顿时神清气爽,"哀家生儿子连打都不能打了,哀家为什么要生你?"
"忍你很久了。"太后道。
杜九言差点笑出声音来,给太后行了礼,安静地站在一边。
按惯例,钱嬷嬷要开始做好人了。
"娘娘,您打的也太重了。"钱嬷嬷上来,拉着桂王给他揉着手臂,埋怨地道:"您打两下就行了,这霹雳啪哒一顿的,王爷又不是铜墙铁壁。"
说着又心疼地看着桂王,"疼不疼?"
桂王点头,"疼!"
钱嬷嬷顿时就红了眼睛,"快坐下来,给嬷嬷看看。"
说着,将桂王的衣袖拉上来,就看到胳膊上一片红,钱嬷嬷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您看看,这打成什么样子了。"
"娘娘,这可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
龚大姑姑和龚二姑姑也在一边急的团团转。
太后有些尴尬,道:"就是因为是哀家生的,哀家才打他。这孩子,越长大越不讨喜。"
"杜九言,你坐!"太后指着桌边的椅子请杜九言坐。
大家都站着,杜九言不敢坐,笑着道:"天天坐着,站着舒服。"
钱嬷嬷给桂王上药膏。
桂王其实不疼,太后力气小,打几下一点事没有,但是他没有拒绝钱嬷嬷,为的是让太后心虚愧疚,"疼,您轻点。"
"奴婢轻点,您忍着点。"钱嬷嬷哄着。
太后目光闪烁,显然也是心疼的,但面子在这里,硬撑着没有多说,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