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她道:"让你的徒弟们想办法弄一只老鼠来。"
常班主应是。
孩子们立刻就提着鼠夹来。家里老鼠多每晚都能抓上一两只。
让被夹住的老鼠喝了茶,等了一会儿老鼠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茶没事。"杜九言和孩子们道谢,将茶放回去,和常班主道:"他都是自己上妆?"
"都是他自己。八娘性子傲又讲究,嫌弃我们化的不好,所以这几年他都是自己化的。"
杜九言走了一圈,东西很多,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可以作为线索的地方。
乱糟糟的化妆间,几乎是一无所获。
"杜先生,"单德全站在门口,很激动地喊着她,"您过来看。"
杜九言和常帮主都走了出去。
一群孩子捂着眼睛围着刁大,有的在哭有的害怕,有的则站在远处观望。
柳儿轰着大家,"都别看,把眼睛捂着。"
杜九言看了一眼大家,走到死者身边。刁大已将苏八娘的上衣脱了,就能看到在他左胸间三四两根肋骨的间隙,有一个类似于扁平的锥子或者匕首一样的东西扎过的伤口。
伤几乎是一条线,半寸左右的宽度。
没有血迹,或者流过血但是被人擦拭过了。
"死因!"刁大看着她。
杜九言蹲下来,数了数肋骨,凝眉道:"这手法很巧妙,杀人者似乎懂医啊。"
"是!"刁大道:"就算是我,也想不到。"
杜九言颔首,从肋骨的间隙,用一个很长的锐器横着扎进去,伤了心脏,心脏停止工作后就会出现脑缺血的症状,要不了多久,人就会丧命!
据说通常这样的情况下,死者连呼喊都很苦难,具体她不曾见过,倒不能肯定。
但这种杀人手法,既诡异又巧妙。
"常班主,"杜九言回头,常班主已经吓的脸色发白,由柳儿扶着,哆哆嗦嗦地看着她,"杜、杜先生。"
杜九言颔首,问道:"他早上什么时候起来开始上妆,你们可有人听过动静?"
"发现的时候卯时半,他的妆都已经上了一半了,估计他卯时不到就起来了。"常班主道:"我是没有听到动静。"
他说着问院子里的孩子,"都听到动静没有?"
小孩们都摇着头,就连几个敲锣敲鼓的乐队老人也跟着摇头。
"我就睡在隔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