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问道:"你认为常柳今晚会出来?"
杜九言点头,"会!他恨的常家班。"
"我知道了,所以您下午说要帮杭家班是吗?"单德全道。
杜九言颔首,招呼三个人,"走!"
这次没有上屋顶,也没有等很久,四个人蹲在对面的屋檐下躲风,桂王将杜九言拉过来用披风搭着她,冷嘲热讽地放马后炮,"我就说让你戴披风吧,现在冷了吧。"
杜九言喝了酒一点不冷,"王爷,您这语气真是太令人烦躁,很想打架。"
她话落,一点雪花落在鼻子上,桂王眼睛一亮,啪叽一下凑过来脸,将她鼻子上的雪花给吃了。
杜九言目瞪口呆。
"赵鼎!"跛子手里的剑一抖,哐当一声就要出鞘,杜九言拉住跛子,又拦住了桂王,"二位,要打去远点的地方打。"
单德全看的一头雾水。
为什么王爷和跛子动不动就打架呢。
跛子很生气,不声不响地盯着桂王。
桂王冷笑一声,昂着头道:"不服气就憋着,我和言言还亲过嘴!"
这个话落,杜九言就觉得跛子化身成为一堆烧着的木柴,噼里啪啦的燃着,她觉得很暖和。
"那个"她也很尴尬,瞪了一眼桂王,又和跛子解释,"意外,意外!你别介意。"
桂王怒道:"他介意什么,他凭什么介意?"
"我为什么不能介意?既是朋友,你就要尊重她,胡闹就算了,你怎么能"跛子说着,紧盯着杜九言的嘴巴,心里的火炙热翻腾。
桂王道:"她会是我的王妃!"
"闭嘴!"杜九言指着两个人,"都闭嘴啊,再说下去我就要生气了。"
"割袍断义听说过吗?"杜九言掀起自己的袍子,"两个角,一人一个。"
桂王和跛子都憋着火重新蹲回来。
就在这时,安静的杭家班的院子,忽然起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