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结的果子随手摘的,杜先生您也不容易,我不能要。"
"这些东西我修补修补,以后我们不在京城唱,去乡下地方走一走够用了。"
他说着,想想这一连串的打击,话没说完人已是面色发白摇摇欲坠。
"我的心意。"杜九言道:"等全部收拾好了,改天给我们唱个堂会!"
常班主看着杜九言。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您也让孩子们收拾一下去睡觉,剩下的事情明天早上起来做。"杜九言道。
常班主感激地看着杜九言,和孩子们道:"给杜先生磕头!"
他一说,十几二十个孩子一起跪下来。
"杜先生,今晚要不是你们,这火起来就要连着烧了,不说这些行头,就是我们的命都要没有了。"常班主道:"您救了我们的命,还这么帮我们,我们无以为报,以后只要杜先生您有事吩咐,说一声,我们杭家班的人都听您的。"
"您就是孩子们的再生父母!"常班主道。
孩子们也跟着喊道:"杜先生,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在这寒冬腊月里,风刮的时候跟刀子割在身上没什么区别,杜九言也是浑身湿透了,可此刻看着这些孩子,看着常班主只觉得心头暖暖的,她上前去将常班主扶起来,道:"我帮忙是因为您,在您的善良面前,我这些不足挂齿。"
"不说这些。人是一切的根源,只要人都好好的,大家在一起,什么困难都能熬过去。"杜九言道。
常班主擦着眼泪应是。
"柳哥怎么了?"忽然,泡桐看到了被单德全扣着的常柳。院子里黑,他们又是冷又是慌又是怕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常柳被单德全扣着双手站在墙边。
此刻,泡桐一嗓子,大家都冲常柳看去。
"常柳?"常班主惊愕不已,"王爷、杜先生这、你们抓柳儿干什么?"
桂王道:"这把火他放的。"
"什么?"常班主不敢置信,"柳儿放火,不可能不可能放火。柳儿,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几位爷对你有什么误会?"
常柳没说话,黑漆漆的夜色里,他的双眸空洞泛着白,倔强的令人生寒。
"杜先生,"常班主见常柳不说话,又无助地看着杜九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柳儿怎么会放火呢?"
"他、他没有理由啊。"
杜九言道:"事情可能比您想的还要糟糕,一两句说不明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