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钱道安几个人道:"房子修好了,只等你们定的行头到了,你们就能重新登台了。"
"快回去看看,工匠的钱上午我已经结算过了。"
大家又期待地去了杭家班。
烧毁的房子里面重新粉刷了,屋顶熏黑的瓦片重新换过,地面上重新打制了衣架和多宝阁,原来的泥地铺上了整齐的青砖。
比起以前的凌乱,现在的行头房整洁了许多。
"多谢杜先生,"常班主道。
杜九言道:"我们去堂屋里坐着。"
大家去堂屋里,常梨泡茶上来,杜九言喝了一口,这茶泡的显然没有常柳好。
常柳喜欢茶叶,所以他说茶叶也是能说话的。常班主被扣押的第二天晚上,她说要来看凶手庆祝常柳出来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正堂里喝茶,静悄悄的。
其实,喝茶就是常柳的庆祝。
一杯亲手泡制的好茶,对于常柳来说,比任何东西都要弥足珍贵。
但杭家班以往的粗茶,有值得品味之处吗?
"行头什么时候能送来。"杜九言收了心思,问道。
常班主回道:"就这两天内。我等会儿去和瓦肆的东家说,后天我们就能开台唱将军传。"
将军传就唱将军的部分,将军夫人则算了。
"没有青衣和花旦,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杜九言道:"还有路子去请到青衣吗?"
常班主愁眉苦脸,"没有!只能慢慢找了,主要是我们给的钱也不多,唱的好的青衣我们养不起。"
说着去叹了口气。
"闹儿哥可以、"忽然,花子举手道:"闹儿哥学的就是青衣,我学的是花旦!"
常班主看着闹儿。
当时在前台听戏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闹儿和花子。当时他只觉得闹儿漂亮,倒是没有太留意。花子他印象深刻,因为这个孩子一直在跟着学,身段和手势一看就是学过的行家。
这么小的年纪,只要上台历练个十几场,未来绝对不可估量。
"花子,"闹儿蹙眉推了花子一下,红了脸和常班主道:"你别听他胡言乱语,没有的事。"
花子道:"你帮帮他们吧,等他们找到人了就行。"
"你别害了人家,我多久没有唱戏了?"闹儿见大家都看着他,顿时满脸通红,道:"我我和花子确实在戏班里长大,我学的青衣,花子是花旦。"
"但我们走的早,我根本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