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王爷,”杜九言道:“劳驾您认真点,您刚才说的理由,可信度不大。”
“要不,您再想个?”
安山王一愣,不满地看着杜九言。
“我说的都是真话。”安山王圆脸皱着,眉头横拧,“刚才我还救你们,我根本没有想要杀你们。”
这个人圆滑到没有原则和底线。杜九言问道:“那么,据您所知,荆崖冲为什么要逼着您在这里,建造一个猎场?”
“我也不知道他。”他说着,看对面三个人目露杀气,就道:“但一开始他说的理由,是辽东这么多难民,要真的明着解决,必定会引起动乱。”
“但是让我出钱去安抚难民,如果仅仅是安山或者辽东也就罢了。”
“可并不是。到时候四面八方的难民蜂拥而至,我哪有这个能力支撑。”
“所以,”安山王道:“一开始荆崖冲建议我办这个猎场的时候,我就拒绝他了。没想到他那么认真,居然威胁我。”
“我胆子小。在外受封的王爷,最害怕的就是谋逆之罪,所以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答应了。”
杜九言笑了,“王爷,你有证据证明事情都是荆崖冲做的吗?”
“有,我有。”安山王道:“这岛上的兵符在乔志刚手里。我根本调动不了。”
杜九言道:“王爷,您再真诚点。”
“怎么真诚?”安山王问道。
“多找点证据,”杜九言道:“以证明你是无辜的,责任主要在荆崖冲。”
“还有,荆崖冲的动机是什么,他的同伙是谁?”
安山王眉头微蹙,“荆崖冲的同伙?”
“过年的时候,荆崖冲没有来长生岛?”杜九言问道。
安山王点头,“来了啊,年初二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喝酒来着。”
“和他一起来的人,您没有见过?”
安山王摇头,“没见过还有谁和他一起来的啊,当时还有别人吗?”
“行了,王爷。”杜九言已经不想和安山王聊天,“您好好休息,重点呢想一想,怎么把自己的责任推干净。”
“因为您是桂王爷的兄长,我们的心肯定是偏向您的。”
“您尽管找办法推卸责任,只要不太过分,我们愿意相信也愿意帮助您。”
安山王很感动,又不确认地看桂王。
“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态度。”桂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