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几封信拿出来。
发现一个问题,这二十几封信中,荆崖冲半个字没有提过养兵的事。
建猎场和养兵,这是两个不能等同天差地别的罪名。
就是建造猎场他也没有指使的字眼。
“没有别的了?”杜九言问道:“如果他说他只知道你用人做猎物,并没有参与甚至不清楚,你在岛上养兵。你打算怎么办?”
安山王蹙眉道:“他每年都来,这还能不知道?”
“怎么证明他每年都来?”杜九言道:“比如今年,我们去他家里查,他家对外都说他在家中休养。”
安山王愕然,“这……还能有什么?”
“钱财来往?”
安山摇头。
“女人?”
安山王摇头,“我认识荆先生的时候他都已是五十的人,他向来不近女色。”
“想近也近不了。”杜九言
杜九言道:“真没有了?”
“京城那位朋友,你确实不知道?”
安山王摇头,摇来摇去下巴直抖,像只猪!杜九言白他一眼,“那你去审问乔志刚吧,留着他的命,招数随便使唤。”
“行,好,我这就去。”安山王颠颠地去了。
杜九言看着桂王,桂王也看着她。
“两看相厌,”杜九言很嫌弃,“我要去休息一会儿了,表现一下我的柔弱。”
桂王扶着她,“我陪你一起休息。”
“占我便宜,很开心?”杜九言道。
“我在自己的地里刨食,不叫占便宜。”桂王道。
“你是鸡哦,刨食!”
“喔喔喔!”桂王道。
杜九言楞一下,停下来看他,桂王也看着她,如沐春风地笑着,“满意吗?”
“哈哈。”杜九言捧腹大笑,指着桂王,“王爷,你赢了!”
桂王得意洋洋。
对付杜九言,不要和她讨论脸面的事,因为她本就不要脸,你若要了,就和她不是同类。
人和动物都是一样,排挤非同类。
“媳妇,”桂王道:“我就喊一声,不喊了。”
杜九言还没来得及磨牙,他已经结束了。
“好了,今日你我的会见到此结束了。我对王爷您今日的好感储备已经用完了,明日见面再说。”她说着,摆了摆手艰难地回到房里。
桂王没强求,自去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