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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王莫名其妙,回头问韩当,“他又抽什么风了?”
“他、他昨晚被杜先生打了。”韩当憋着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大半夜跑过去找杜先生,非要给杜先生算命。”
“具体我没有听到,但是打的时候,我、我去看热闹了。”
韩当说着,咳嗽了一声,生怕桂王认为他落井下石没有同情心。
“该!”桂王道:“昨天就让他不要去,他非按捺不住。”
简直是找打。
他迅速回了内院,杜九言刚吃过早饭,在院子里来回的散步,桂王大步进去,一把抓起她的手,道:“言言,昨晚打茅道士,疼着你手没有?”
“打茅道士不疼的,打您可能就会疼了。”她说着,也不知怎么从袖子里便出一根竹竿来,照着桂王屁股上就打过去。
桂王敏捷地很,一下子跳开。
“好好说话,不能动不动就打人,”桂王道:“你可记得马玉娘的案子了,说过了,不能家暴!”
“夫妻间,有话说话,打人就不行。”桂王道:“你可是讼师,你不能知法犯法。”
杜九言道:“我打你不是家暴,是除暴安良。”
“言言,”桂王冲着她眨眼睛,他的眼睛眼尾微挑,泛着亮光,犹如一朵开的艳丽的桃花,睫毛开合宛若蝶翼,看的杜九言眼前一晕。
有门!桂王立刻凑上去,冲着杜九言又是一笑,这一笑,三分魅惑四分妖冶,偏又不显得女气,令人心神一荡。
“妖精!”杜九言眼晕的厉害,哼了一声道:“大清早不正经,不想和你费时间。”
桂王黏着她,“言言,我一早就去隆恩寺了。”
“真摔了秦九烟的牌位?”杜九言不敢置信。
桂王低声说了一句,杜九言愣住,随即忍不住发笑,“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九”字上加一笔这种事,也只有桂王能做得出来了。
桂王跟着他进去,小萝卜正穿衣服要下床,他看着一愣,道:“你这么大孩子了,应该自己睡。”
“我没有很大啊,”小萝卜道:“而且,我们是借住,我和我爹凑合一下就好了。”
桂王将他提溜起来,“不行,你是男孩要独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一个人睡觉了。”
“走,现在我就带你去挑房间去。”
“要什么东西,随你挑。”
他都没能和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