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比她还小比她漂亮。我怎么可能和她有私情。”祝茂道:“她要是说有,她就是冤枉我,不怀好意。”
差役道:“不用对峙,你现在不说,等上了公堂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差役说完,绕过屏风冲着钱羽拱手,道:“大人,都招了。大人可还有要问的?”
钱羽就看着杜九言。
“没有。”杜九言摇头。
钱羽摆了摆手,和差役交代道:“先将人关起来。”
差役应是。
杜九言出来,大理寺的人带着崔巧已经找到了慧通的头,已经腐烂成白骨了。
“大人,我们去钟山寺问过了里面的主持,他们早两年是有一个叫慧通的和尚在钟山庙里住过两个月,后来他就回去了。”
“慧通是从河南汝宁来钟山庙学经的。他们每年都有这样的和尚来来去去,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原来慧通没有回去,而是被人杀了。”
“那慧通是左撇子,臀部上有红斑吗?”钱羽问道。
“臀部有没有红斑他们不知道,但确实是左撇子。他们见过他抄经文都是用左手的。”
钱羽颔首,“那就是了。”又看着杜九言道:“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凶手也找到了,改日大理寺会升堂。”
“你想给崔巧辩讼?”
杜九言摇头,“大人,我也很忙的。再说,她这个案子已经很清楚了,就看大人您会不会多点同情心,留她一命。”
“还有,”杜九言和钱羽道:“她上有年老体弱的婆母要赡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
“一人三条命,还请大人手下留情啊。”
钱羽哭笑不得,“怎么所有的事都压本官这里来了。”
“这样,本官会将此案理清楚了,询问各位大人的意见再酌情判,你看行吗?”
杜九言拱手,“大人英明。”
钱羽无奈摇了摇头。
杜九言从大理寺出来时,天色已经快黑了,她在门口逗留了一刻去了崔巧家。
崔巧家的院子里有许多人,议论纷纷吃惊又心疼。
崔巧的儿子宝儿在院子里哭,她的婆母摇摇欲坠地抱着孙子坐在门槛上,一老一少撕心裂肺地哭着。
“杜先生来了,”有人喊了一声,柴保长穿过人群过来,拱手道:“杜先生,我准备明天让我儿子去河南找胡饮回来。”
“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该不回来不露脸。”
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