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先生,您不能这么说杜先生,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刚才就是说的慢了点而已。”有人听着不舒服了,立刻帮忙反驳。
“是啊,您一个前辈,在公堂上就这么训斥后辈,我看您不是教她辩讼,您这是故意给她难堪。”
大家都点着头,有人接话道:“您不也是说的乱七八糟,也没有说案情,您怎么还有立场来反驳她。”
申道儒气的头昏脑涨,眯眼看着杜九言,恨不得立刻和她吵一架。
这个不知耻的小儿,在公堂上,居然一点脸面都不要,在这里和他四两拨千金的装柔弱无辜。
气死他了。
“您继续。”杜九言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千万不要耽误时间,您的请讼人还跪着的呢。”
申道儒拂袖,重新走到中间。
后堂内,大白牙拍着手,喊道:“言言好聪明,言言好聪明。”
大家都露出无奈之色,这手法,恐怕也只有鲁念宗这样单纯的孩子,才能这么直白地夸聪明了。
靖宁侯揉了揉额头,无奈地道:“这不是聪明,这是狡诈啊。”
“各位,我的意思很明确,无论被告善恶,和案件本身并没有直接的关系。”申道儒道:“正如崔巧或许善良,可她确实杀了人,这之间没有因果。”申道儒道:“所以,我们现在抛开所谓的人的善恶,来客观判别这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