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您很不经念叨啊。”杜九言笑着道。
大家互相行礼,裘樟和吴典寅道:“得知吴大人今日上任,特来祝贺,往后同在京中为官,我们要互相照应。”
“裘大人客气了,是求裘大人多多照拂。”
一年前,裘樟是新化的七品县令,吴典寅是他顶头的上峰。一年后,裘樟虽官位上不如吴典寅,但是现在却是炙手可热的户部郎中。
短短一年,裘樟可谓是飞黄腾达。
所以,吴典寅说让裘樟照顾,并不作假。
“吴大人谦虚了,”裘樟道:“裘某人年事高了,也就这几年的事了,吴大人您却是正当年,前途无量啊。”
吴典寅摆手,“裘大人您才是正当年,罗通六十五才入内阁,七十岁做上首辅,比起他裘大人您如今还年轻呢。”
杜九言和桂王还有跛子三个人坐在一边吃点心,听着吴典寅和裘樟互相吹捧。
居然词句不重地说了一盏茶时间。
估计话说太多口有点干,两个人才歇下来。
“佩服二位。”杜九言拱手道:“读书人就是不同反响。”
裘樟就指着杜九言,“你有了王爷撑腰后,越发不可收拾的张扬了,小心王爷收拾你。”
杜九言瞪眼,“大人,您今日是吃了一罐子的蜜糖来的吗?”
捧完了吴典寅又来捧桂王。
“老夫说的是实话。”裘樟说着看向桂王,“王爷,您说臣说的对吗,臣可是句句肺腑啊。”
桂王很受捧,颔首道:“你说的很对,本王给予你高度肯定。”
“多谢王爷。”裘樟道。
杜九言对裘樟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王爷!”顾青山从门外进来,桂王看着他,“什么事?”
顾青山低声回道:“安山王,死了!”
桂王脸色微沉。
大家吓了一跳,都是一脸惊讶,杜九言问道:“怎么死的?”
“太医院的人去了,说安山王是病疾。王妃也证明,安山王一直有头晕和心绞痛的毛病,今天早上起来就说有胸闷,本来以为休息一会儿就没事,没想到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去喊他,就喊不醒了。”
“这么说,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在?”桂王问道。
顾青山颔首。
“我去看看。”桂王起身,看着杜九言和跛子,“一起吧。”
跛子放了手里的卷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