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纸上说的事,对不对。”
“先生,您、您真的相信?”
“不可能吧?”长安道。
申道儒道:“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要去查。”他看向长安,道:“你想这个送信来的人,别的不说,为什么说了这件耸人听闻的事?”
“也是,”长安道:“太匪夷所思了。”
越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觉得不可能是真的事,在这种情况下,就越是真的。
“我去查。”长安道。
申道儒靠在椅子上,面色极其古怪,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有高兴,也有酸涩。
心情很复杂,他既想是真的,又不愿意相信。
长安第二日早上回来的,双眸通红,显然没有睡觉。
他将一叠卷宗放在申道儒的桌子上。
“查到了,很顺利?”申道儒有些惊讶长安的速度。
长安点头,“信息很明确,所以查起来一点都不难。”
申道儒打开卷宗,一页一页翻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好一会儿他看完了卷宗停下来,徐徐靠在椅子上,神情晦涩。
“怎么办?”长安问道:“还按照原计划执行吗?”
申道儒摇头,“你先去休息,再让我想一想。”
按照原来的计划,他准备让顾家己的叔叔,上府衙去敲登闻鼓,告杜九言谋杀以及冒名顶替的罪名。
现在看来,只是这么去告,似乎影响力不够大。
要怎么样才能影响力?
申道儒心里立刻跳出来一个事。
第二日,怀王的案子,由大理寺主审,正式开堂。
杜九言在回来的路上,将案件始末已经整理卷宗,上交给钱羽。
钱羽只要一件件将所有罪名列出来即可。
包括怀王在内,明月坊的三个小厮等等,涉案人员共十六人,其余涉案的人贩拐子,则在抓获的当地衙门审理。
锣鼓一响,大理寺门口人山人海,有人低声私语,问道:“杜先生这一次没有上堂辩讼吗?”
“原告不需要讼师,案件很清楚,怀王也没有请讼师,所以杜先生就不用上了吧。”
“也是,这种案件不需要杜先生亲自上。她来来去去也忙了很久了,该休息一下了。”
大家都点着头。
“带怀王等一干人犯。”钱羽喊道。
稍后怀王等人被带上了公堂。
宫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