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只通宵开办一夜。那一夜是许多人的狂欢,他们怀揣着银两,带着一颗腐烂的心、撅着的男人之根,穿梭在里面,做着令人作呕的事情。”
“买卖幼女和少女!她们像是货物一样站在人前,被人剥开嘴巴数刚换的乳牙,被人捏着腰身,衡量骨骼是否匀称,他们被人掰开双腿,来查看是否完好……”
“姑娘,小的八岁,大的十七岁。她们害怕,惶恐,瑟瑟发抖……她们的价值,就是在这些人评估后,被十两或者一万两的价格买回去,供自己玩乐,发泄兽欲。”
门外一阵喧哗,有人骂道:“畜生!”
“更多的事,我已不忍多加赘述,这只会加重受害人的痛苦。”杜九言道:“受害人的苦痛要伴随一辈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要逍遥自在,被供养着平安活到死?”
“不谈律,纵是古时也有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更不谈文明进步盛世华章之中的大周。”
“是以,”杜九言和钱羽道:“请大人依律,判定怀王爷斩立决!”
说着,她淡淡然退在一边。
申道儒扬眉,没有想到杜九言只说了这么几句,这一点倒让他意外。
钱羽也是微微一怔,平时杜九言都是从头到尾叙述案件,情绪饱满带动着听众跟着一起惊心动魄或气愤难平。
“申道儒,”钱羽示意申道儒,“你说。”
申道儒看了一眼杜九言,对方正笑盈盈地看着她,神色平静。
“大人。”申道儒上前一步,从作助手的学生手中,拿了一叠卷宗出来,“关于怀王爷的种种罪状,杜先生没有细细阐述,在学生看来,并非是她不愿意多说,而是她不能深说。”
“怀王的案件,学生虽没有亲临吉安查证,但桂王爷和杜先生办事细心,所有归档的卷宗,将每一个涉案的人员以及所犯的事,都详列其中,让观者一目了然。”
“我们先说第一件事,”申道儒走到怀王面前,问道:“怀王爷,劳驾问您一句,您是哪一年封藩去吉安的?”
怀王回道:“顺天三年年底。”
怀王虽有罪在身,但他贵为藩王,所以不必在公堂跪审。
“顺天三年,至今已是六年多近七年之久。”申道儒举起第一份卷宗,“这一份,是怀王爷初去吉安的政绩,他免除了农田杂税、茶税、渔业税、人头税……他扶持开办了两间书院、他修缮了吉安的救济所、他还给吉安城内外一千二百个无儿无女的孤苦老人,安排了住所,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