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不得而知。”
“但左右不过是闵然举的手段罢了。他一开始就和荆涯冲引导安山王一样,在引导怀王爷。他们师徒二人,想要做一番所谓的大业,这个大业我并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做到了。”
“怀王爷性格坚毅,若没有五石散在先,摧毁他的意志,他是不可能听从闵然举的引导。”
申道儒说完环视一周,拱手和钱羽结词,“综上,我们不否认怀王所做的事情,但他被人引导和操控,也不能否认。对于这样一个精神和意志已经被摧毁的人,所作所为早已违背了他的原则和本性。他的行为已不能等同他自己,所以,还望大人在量刑时,能够从轻判刑,给怀王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申道儒说完,行礼退了下去。
杜九言看向桂王,桂王也正看着她,两人对视,各自心中在想什么,早已通透。
申道儒说这一番话只是为了辩讼?他将闵然举和荆涯冲联系在一起,他将两位王爷的被人引导的事,了结在荆涯冲和闵然举的身上。
两个死人!
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如果是巧合,自是不必多言,如果是有意的……那是不是表示,他和荆涯冲以及闵然举,都是一起的。
申道儒辩这个案子,看似是为怀王辩讼,实则呢?却是在告诉他们,所谓的幕后推手以及庞大的想要除掉所有王爷的触手根本不存在,那只不过是荆崖冲和闵然举两个人的大业和行为。
杜九言若有所思,看向申道儒的目光,不由自主,露出一丝打量。
此刻,衙门外响起嗡嗡的议论声,有人低声道:“申先生的意思,是有人操控了两位王爷的思想,诱导他们犯罪?”
“是荆崖冲啊!如果是荆崖冲就不奇怪了,他多厉害的人。”
“原来做王爷也不安全啊,居然还有人算计王爷。”
“安山王当时也喊冤。可怜见的,就这么死了,要是还活着,这会儿还能出来说两句话呢。”
“怀王如果真的被人操控了,也是可怜的。现在闵然举死了,所有的罪可都是怀王的罪了。”
大家议论纷纷,倒并非同情怀王,但却因为申道儒的话,想到了荆崖冲,多了一分感同身受。
后衙中,太后端着茶神色微冷,低声问赵煜,“怀王,果真如此?”
“是,”赵煜道:“他服用五石散已经几年。”
太后微微颔首,没有再说话。
“杜九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