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如此。”他道。
申道儒也行礼道:“圣上,周律乃太祖编纂,里面条条列列,没有一页是提女人所谓的利益。”
“前朝的三从四德,才是她们的律。”
“若单独列出一项来,这……这周律岂不是等同儿戏,威严何存?”
赵煜正要说话,杜九言忽然扬眉看着申道儒,道:“申先生不提,我到忘了一件事!”
她伸手到周肖面前。
周肖打量着她,一向镇定的人,抖抖索索将她要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她的手里。
啪!
杜九言抖开了扇子,一把很普通的扇子,扇面上写着一首诗。
很少有人见过,但这字体,大家却不陌生!
“扇子!”申道儒瞪圆了眼睛,“杜九言,果然在你这里!”
大家莫名其妙,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不解!
“一柄扇子!”杜九言摇着清风,发丝微动,她面露微笑俯视众人,“一柄普通的、但是又不普通的扇子!”
“普通之处在于,它是一柄扇子。”
“特别之处在于,它是本朝太祖遗物!”
她轻轻摇着,语调不快不慢。
“九言,”赵煜道:“这把扇子,朕记得遗物里没有,你、从何处得来的?”
杜九言回道:“在邵阳时,给一位姓路的邻居找人,他身无长物,便将他家的传家宝赠与我。”
“我只当是祖师爷的遗物,小心保存。但就在前些日子,申道儒威胁我,让我将扇子给他,否则,他就将我是白丁、是女人的事,公布天下!”
“我才知道,这扇子除了保存,可能还有别的价值。”
杜九言看着申道儒,给他扇了两下,“申道儒,这扇子扇出来的风,舒爽吗?”
申道儒红了眼睛,喝道:“你一个女人,拿着她有何用?”
“你威胁我一个女人,你有何用?”杜九言嗤笑一声,“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你倒做点高高在上的事呢!”
“安插人手入西南去偷,威胁西南会长刘先生,又来找我把柄,威胁我。”杜九言扇子一收,敲了申道儒的肩膀,“申先生,您明白一世,如今倒糊涂起来了。”
“扇子我若真有,怎么可能会给你。”
申道儒道:“你要了,没有用。”
“有用啊,现在这不就用上了。”杜九言摇着扇子,风正凉爽。
申道儒气的